“噔噔噔噔噔~”一阵连续的威信铃声打断了安雨朔的情绪,不过响过一遍就停了。他皱了皱眉,拿起沙发上的手机,是白秋灵打来的。点了回拨,“怎么了秋灵?事情办得还顺利吗?对了你带伞没?”
“喂?”见电话那头没有声音,他又问了一遍。
等了许久,“抱歉,你吃过晚饭了吧”,颤抖的声音里夹有哭腔。还没等安雨朔反应过来,那边电话直接挂断了。
安雨朔皱了皱眉头,又拨了回去。电话响了很多声才接通,“到底怎么了?你哭了?”
“对不起。”只说了这一句就又挂断了,这一句对不起,已经是不加掩饰的哭腔了。
安雨朔眉头皱得更深了。不就是去见个人吗?怎么会是这样?她不会出事了吧?
轰隆!
云层里的闪电频繁的交替,照亮了安雨朔皱着的眉头。一声惊雷,唤醒了沉睡的猛兽,下雨了。豆大的雨点猛烈地敲打着阳台上的雨搭,滑落的积水落在阳台上,溅起高高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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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公园花坛的角落里正蜷缩着一株弱小的身影,任由暴雨的蹂躏,眸子中的光早已不见了,有些涣散的望着面前的歪歪扭扭的小草,期望从她身上寻找到一丝可以支撑生命的力量。不远处是之前见张博栋的咖啡馆,避雨的人们坐满了小小的房间,店门口橙红的灯牌温馨而亲切,显得极为讽刺。
白秋灵紧咬着嘴唇,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止住身体的颤抖;眼睛已经红肿,浸湿手机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对不起……”她重复着这一句。
待在公寓里的安雨朔在客厅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怎么也静不下心。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习惯了白秋灵的存在,像家人一样在乎她;而且他今天刚立的军令状,要照顾好她。等了半天没见到她回来,安雨朔决定必须问清楚。
挂断!挂断!挂断!一次,两次,三次,五次,十次!似是扛不住这通狂轰滥炸,电话终于接通了:“你在哪儿?!”安雨朔近乎是喊出来的,他生怕对面挂掉。
白秋灵没有出声,手机里隐约能听见抽泣的声音,好像是她拼命在忍着,却还是忍不住,时不时的咳嗽一声。电话又被挂断了。
安雨朔大概是知道她不会回答了,学乖了,这次发了个共享位置过去。有些事,他没有做的义务,但他还是做了,因为他的良心过不去。煎熬了30秒,终于收到了共享位置信息。
犹豫都不带犹豫的,他直接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