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和木婉清两人松开怀抱,段誉开口道:“爹爹,你不用太过忧心,我有分寸,事情总会解决的。你和婉妹是第一次相见,你该当补偿一下婉妹这些年受的苦。”
段正淳点了点头,眼神注视着木婉清,脸上神色变换不定,喃喃道:“像,真像呀!”
段誉无语,只好轻咳一声。
段正淳回过神来,干咳一声,道:“只要我能做到,婉儿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又对段誉道:“誉儿你先出去吧,我有些话要和婉儿说。”
段誉还有话没和木婉清说完,但知道段正淳是要跟木婉清讲她的身世,事关秦红棉,自己不好旁听,只好点了点头,看向木婉清道:“婉妹不用害怕,爹爹人很好的。等晚上我再来看你,你若有事,便让丫鬟去叫我。”
木婉清在镇南王府里只认识段誉,也只亲近段誉,段誉一走,她就感觉孤独无依,但她也知道这件事情段正淳可能知道的更清楚,于是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看着段誉离开。
段誉没有听两人的谈话,既然木婉清到了镇南王府,他不可能阻止她和段正淳相见,自然也就无法隐瞒木婉清她的身世。
段正淳大概还想从木婉清口中知道这些年秦红棉的情况吧。
他能给木婉清的无外乎荣华富贵,但以木婉清的性子,她岂会在乎这些?她真正在乎的又岂是段正淳能给与的?。
段誉突然有些恨段正淳,恨他辜负了那么多女子,更牵累了木婉清。
可转念一想,若段正淳没有和秦红棉的那一段双宿双飞,这世上也就没有木婉清这个人了。
段誉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在王府信步而行,熟悉了一下他在这个世界的家。
晚餐是段誉、段正淳和木婉清一块吃的,刀白凤没有出现。
吃饭的时候三个人都是无话,段正淳喝了不少酒,似有借酒浇愁之意。
吃过晚饭,段誉送木婉清回房间。
木婉清显然从段正淳那里确认了自己的身世,一路上都低着头不说话,段誉宽慰她也没有用。
段誉感觉自己内心很压抑,这种无力感让他想大吼出来。他还从未碰到过这种情况,以前任何事在他这里都有解决的办法,偏偏此时他无能为力。
若真事不可为,他也不是放不下的人,可明明他和木婉清不是兄妹,偏偏他不能说出真相。
进了木婉清的房间,段誉关上门,拉起木婉清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婉儿,我知道你的心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