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今天来找你,就是为了谈这件事。”
贺星点点头,“既然如此,你把起诉撤掉就行了,不过这种事在电话里说就行,不需要当面说吧。”
贺星还在想,是不是云宿比较注重仪式感,所以就算是件小事,也习惯当面说清楚,刑明杰却突然发话了,“贺先生,你忘了,互联网是有记忆的,虽然你把发布的文章删除了,但舆论热度并不会因此降下来,所以对我家艺人来说还是存在着威胁。”
听刑明杰的意思,是不会撤掉对他的起诉了。
贺星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最近的糟心事真是一件接着一件。
他每隔一天会魂穿到达芬奇身上,耽误他工作和日常生活,这种事他还想找云宿讨要补偿,要不是因为怕被说成是神经病扔下车,他非要狠狠勒索云宿一笔。
“我跟了你这么久,你这样对我,良心不会受到谴责吗?”
贺星心想,变成达芬奇的时候他确实经常陪他,“跟了你这么久”这个说辞也并非谎话。
这次刑明杰肉眼可见的慌了。
前脚有贺星半夜和云宿在一起的事实为证,后脚就来了句“跟了你这么久”,这怎么听,都像被抛弃的怨妇该有的语气啊。
他没在场的时候,云宿和这位贺先生到底做过什么?
吃惊的不止刑明杰,云宿盯着他的眼眸也变的深邃不少,不过注意到贺星下意识闪躲的动作,云宿唇角漾起一抹玩味的笑。
“陪了那么多次,哪次给了?”
轰隆!贺星脑袋炸开了。
若是以前的话,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种流氓的话能从清冷矜贵的云宿嘴里说出来。
贺星底气本就不足,被云宿这么一逗弄,红晕从耳根一路蔓延到了脖颈。
见他说不出话,两颊被憋的鼓鼓的像个小仓鼠,云宿愉悦的勾起了唇角。
刑明杰傻了。
他似乎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陪了那么多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念在这层关系上,就不能放过我这一次?”
贺星梗着脖子,故意犟着般,就算输了阵嘴上也不能输。
刑明杰:这?层?关?系?
“想让我饶你,可以!”
见云宿终于松了口,贺星灿星般的双眸闪烁了下,似是不敢置信云宿肯放过他,毕竟他心里清楚,他和云宿只能算萍水相逢的交情。
“求我!”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