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依旧是凄冷和萧条。
尽管,上次在离开时,令候孤曾劝告其,该配备的仆人还是要配备,怎么说也不能扰乱生活节奏的话,但依现在来看,萧贯贤,是充耳未闻。
府中有光亮。
令候孤轻轻叩了三下门后,随手推开。
府内,萧贯贤的桌子上堆了好几份饭,有些都已经馊了,上面还围着几只苍蝇。
地上有着各种杂物,东倒西歪的椅子,干涸了的茶渍,点心的碎屑。屋子里凌乱不堪。
令候孤皱着眉,心情复杂地往里走。忽然见到萧贯贤盘腿坐在床榻上,依旧是那修行的坐姿。他全然没有觉察到有人进来,而令候孤,也在见到他的一瞬选择了默默注视。
他不禁在心里感叹道:眼前的这个儿子,除了比上次见他时瘦了许多,憔悴了许多之外,打坐的姿势,倒是标准了不少。
令候孤清咳了一声。萧贯贤睁开眼,看见眼前的令候孤后,突然急忙起身下了床榻。
“见过父王。您,您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看看你在这废墟当中,是如何像金子一样发光的。”
萧贯贤没有说话。他知道令候孤这话是什么意思。
令候孤拉过来一把椅子,刚欲坐下,却发现上面积了一层厚厚的灰,于是,他皱起了眉。一旁的萧贯贤觉察到了父王的怒眉不展,随即拿起桌上的一个帕子,象征性地扫了扫椅子上的灰尘之后,小声说到:“父王您坐。”
令候孤撇撇嘴,坐了下去。他转过头又细细地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扫了一圈儿:“你这功夫,还得多久能修好?”
萧贯贤一愣:“快了,快修炼好了。”
令候孤挑起眼皮:“快?有多快?今日明日?媳妇儿孩子不要了?爹不要了?兵也不要了?”
萧贯贤依旧选择沉默。
萧贯贤的无语,不存在反驳,而是默认。
令候孤叹了口气:“你知道府里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萧贯贤依旧是呆愣在原地的状态,没有言语。
令候孤抬起眼皮盯着他:“你这态度,就是在让空气来回答我?这是什么功?此时无声,胜有声吗?你现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了,即便哪天,我这令侯府突发了状况,你爹都没了人影儿,你也不闻不问,对吧?”
说到这儿,萧贯贤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儿子自知自己不孝。请父王再给我些时日,相信我,再给我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