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所藏身的灌木丛看,转身就想往回走。
而就在此时,河沟里竟又出现一道身影!
我定睛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是张老汉吗?
我眼睁睁的看着张老汉一脸邪魅笑容的淌进河沟,动作僵硬的向女人缓缓游去,随即两人便抱在一起!
“冤孽!”
我暗骂一声,张长宁刚死,他这禽兽不如的老爹便和儿媳妇......
也不怕张长宁死不瞑目!?
张老汉是村里出了名的泼皮,好面子,前些年为了给他那身残志不坚的废物儿子娶媳妇,撒泼打滚儿地将村里人的钱借了个遍,盖起一栋四层的洋楼,可他儿子脑壳有点问题,是个傻子,十里八乡的女人都不肯下嫁!
前一阵听说从城里带回来个女人,要成亲事,却不巧被人撞见,据说是强行绑回来的。
也不知道是谁将这事捅到了村长家,招来了警察,专门调查这事。
奇怪的是,被绑回来的女人却说是自己愿意的!
村里人隐约都能猜到,这是张老汉一家给逼的,否则谁愿意嫁给他那废物儿子?
前几天张老汉还在张罗着他儿子的婚事,却不料今天竟然横死!
这女人先是被绑回村,后又被逼嫁人,如今傻子丈夫还死了,此时此刻又和公公张老汉搞到一起,怕是早已经神志不清了!
我不由得有点感叹,她的确是个苦命人......
正想着,河沟里忽然没了动静,等我再抬头看时,河沟里一点水花都没有,更不要说女人了!
我心里纳闷,当时也没多想,毕竟是我撞破别人的丑事,又不是别人撞破我的丑事,于是看了一眼手机,信号不知道何时已经满了。
但时间却是已经快过子时!
我满心疑虑,难不成是看入迷了,一晃过了几个小时都不自知?
接着一边往义庄赶,一边给爷爷打电话提个醒。
直到回到义庄,我仍旧没能拨通爷爷的电话,心里七上八下的,急急忙忙的撕下义庄大门上的符,点燃两根白蜡,拿了金铃,往义庄大门外走。
摇上三下金玲,等着义庄里的“朋友们”回来。
铃声响完,一股阴风呼呼的往义庄里灌,门前的白蜡几欲熄灭,我一边赔礼道歉,一边作揖。
等阴风停下后,子时已过。
我收了金玲,重新在义庄大门上贴上符,随后坐在义庄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