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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积分的发放,只有几个人有权利,但是最后都要统一汇总给我审批。
积分可以私下交易。拿着阵盘,自然会操作了。”
台下又是一片欢呼。
颜植感慨一声,对着教书老夫子说道:“活了这么多年,还不如个孩子通透。
驱人以义何如驱人以利啊。可我就是那么不爽快”
老夫子回道“道义无罪。”
“唉,我老了,有遗憾是正常。道义有没有罪,我不知道。我就感觉憋屈。”
老夫子没有回话。
颜植自顾自的说道“这将来与大刀帮何异?”
老夫子转过头看了看愈发苍老的颜植“大日之下,虽然没有什么新鲜事儿,可总要给年轻人一些机会。”
“儒是错的吗?错的是人!”颜植说完,看着台下的人们。
他们往食堂去,去敞开了吃。他们走着,笑着,激烈的讨论着,兴奋的讨论着,抢钱,抢粮,抢女人。
颜植突然有些意兴阑珊,好陌生的瓜镇,好陌生的乡邻。
没有人知道,瓜镇的行政中心已经变成了丞家的小院子。
丞却没有搬到书院,依旧在自家院子里修行。
陪练的对手不是人,是一把剑。
淡青色的剑,青莲剑。
“徒儿啊,为师将灵气输出量压制在与你一个水平。”
太白躺在竹椅上,翘着腿,喝着酒,眯着眼,望着天。
丞在院子里苦苦招架青莲剑。
剑的力道不大,就是角度刁钻,灵动异常。
换句话说就是攻速特别快,搅动的灵气特别少,不足以快速推动两仪步。
丞右手持剑格挡,分神左手施法,想将身影加速起来。
一心两用,被太白抓了个疏漏,一剑割破衣服。
这代表中了一剑。中了一剑,太白就要提些力量。
用他的解释,那就是,你中了一剑,力道,速度,气息都会下降。既然你下降不了,那我就上升。
……
本就在苦苦招架,一剑过后,复又一剑。
两剑过后,三四剑。
上半身衣衫褴褛。
好大一盘“生鱼片”。
一件好好的衣服,让丞本来拮据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丞扯下一身布条,“师父,这太浪费了。你干脆割我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