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不能出手,有人盯着呢。本土势力更替才是悄无声息。你就说,如果是你,你该怎么做。”
“这假设没有意义吧。”
“磨磨唧唧!”
“镇民组织成游商,游走于商阳,卖不带法术的正气决,法术符文另收费。”
“如果你是镇守,平时吃香的,喝辣的,玩儿美人儿。
有一天,有个队伍来到了你的镇子,散布一本所有人都能修行的典籍。
你会不会担心平时唯唯诺诺的蝼蚁有一天咬死你?
所以你会不会拼了命也要杀掉这个队伍?
甚至你开始担心还有其他人过来散布功法。
于是你为了保护自己的特权,在拉其他镇守一起组成联盟共同抵御?
毕竟如颜植者,寥寥无几,寥寥无几啊。”
“……”丞沉默了。
“你很聪明”太白说道。“所以你知道那个唯一真解。”
“真的要杀过去吗?”
太白起身,丞只到他胸口高度,他弯身,看着丞,丞被笼罩在他的阴影里。他说的很慢,几乎一字一顿,一字就是一片血海。“革命,从来都是要用命来填。”
丞打了个冷颤,革命?多么恐怖的名词啊。只有了解历史的人才知道,这两个字的重量。
“您……不是说,不用我拯救世界?”
“瞅瞅,误会了吧,世界是世界,稳固的很,你先拯救自己吧”太白笑道“莫要高估自己,一个瓜镇而已。”
“那可是五千多人的命运!不是而已”丞有些气了。
“五千人,还不是而已?”太白诧异道。
“每个人都是悲欢离合的集中。生老病死,喜怒哀乐,最让我动容。我自识字起,一直在旁观。”
“你游离在瓜镇之外,像个看客。”
“我就是个孤儿,活着就不错了,哪有什么能力”
“断文识字的孤儿不多,思索儒法之争的孤儿更是凤毛麟角。”太白一顿“修行了太阳真经的孤儿可就你一个!”
“试试吧,做的不好也无所谓,五千人的血会让你成长。”
“那是五千人!”
“是的,只是五千人而已”
“不是而已,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那么,记住你的话。不是而已。”
太白转头望着二狗,柱子,石头和木桃。“丞要做镇长,你们也做个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