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我这一次的驾驭第二只厉鬼会不会成功？”
人皮纸毫无反应。
杨间见状，眉头顿时皱起，威胁道：
“你要知道，我这一次可能就回不来了，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立刻将你放入黄金盒子中焊死，然后使用鬼域把你送到地下深处。
等我死了，你就会永远不见天日，你自己考虑清楚。”
人皮纸似乎听到了杨间这句话，原本干净的纸面上开始浮现出一个个文字：
“我叫杨间，当你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别废话，赶紧的。”
杨间一看到这句话就来气，根本不信这人皮纸来自未来。
“某年某月某日，今天我从李华那里得到了驾驭第二只厉鬼的信息。
信息是真的，但是风险程度太高了，不值得我去冒险。
我有着更加好的办法，那就是利用人皮纸。
我发现了这张人皮纸一个特别的能力，它……似乎能封印其他的鬼，并且在封印鬼之后我得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我从人皮纸上知道了一个真正活下去的秘密。
这像是一场交易，我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达成这笔交易，看着这张古怪的人皮纸，我心中犹豫不决。
但是最终，为了驾驭第二只厉鬼的稳妥起见，还是决定先和这人皮纸完成一笔交易。
给予人皮纸一只鬼进行封印，作为回报，人皮纸将帮我顺利驾驭第二只鬼。”
“你能帮我顺利驾驭第二只鬼？还需要一只鬼作为交易？”
杨间看到人皮纸上显示的信息，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恶寒之意。
这人皮纸竟然能够封印厉鬼……不，不一定是封印，可能是吞噬，这人皮纸的目的是为了吞噬厉鬼。
而且他竟然能保证帮助自己顺利驾驭第二只厉鬼？
这种能力，简直恐怖。
“告诉我，我这次究竟会是成功，还是失败？！”
杨间没有理会人皮纸说的交易，而是对着人皮纸继续询问。
人皮纸没有回答，纸上显示的依旧还是那些字。
“好了，我知道了。”
杨间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丝笑容道：
“看来，我这一次的运气比较好，是成功了。
你说的话一般都是真的，所以不能骗我说我失败了，然后诱导我和你交易。
因此你只能沉默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