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过太多次之后,咏舒忽然就没了澄清的欲望,低垂的眼睫遮住黯然的眸光,疲声苦笑,
“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说什么都是假的。”
道罢,她翻身朝里,阖上了眸子,弘昼怒火烧心,下颌线紧绷,忿然斥道:“咏舒!你太令我失望了!”
她没接腔,反正说什么都是徒劳,她又何必费口舌?随他怎么想吧!
没等到一句解释,弘昼冷哼一声,赫然转身离去。
屋内恢复寂静,她的脑海却似打翻了的热油,轰然而炸!
她早就知道弘昼疑心甚重,始终对她的过往耿耿于怀,但他却不承认,总在标榜自己深明大义,总说他会信任她,可结果呢?
所谓的信任便是暗中派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不论她如何解释,他都坚定的认为她有二心。
她怎么就那么傻,傻傻的信了他的话,以为他真的会不计前嫌呢?
所有的和睦与温善皆是假象,弘昼的内心深处,从未停止过对她的怀疑!
月禾生怕主子难过,进来好言劝慰,咏舒抹去眼角的泪痕,淡然一笑,“你放心,我没事,为这种薄情之人而难过,不值得。”
她并未将心交付,是以感情上的冷落打不倒她,经此一事,她越发觉得男人的话信不得,尤其是弘昼,无休止的猜忌,令人窒息!
她想不通的是,今日这件事,是谁走漏了风声?月禾与星彩应该不至于被收买,究竟哪个才是弘昼在她身边安插的眼线?
弘昼之所以会临时改变主意,是因为他在宫内无意中听到有人问起弘晈,说是许久未见弘晈入宫,弘昌只道弘晈身子不适,人在寺庙吃斋。
弘晈所在的寺庙正是咏舒要去的那一座,弘昼心下生疑,他不确定是不是巧合,这才让人回府传话,说是他不去了,但看咏舒会如何抉择。
他以为咏舒肯定会取消行程,等他得空时再一起去,未料她竟会选择独自前去,更让他意外的是,下属回来之后上报,说是弘晈跟福晋见了面!
弘昼忍着怒火去了宁昭院,他是想着,只要咏舒肯主动交代,这事儿他不会追究,权当是巧合,偏偏咏舒只字不提弘晈,以致于他疑心更甚。
心下不愈的他去往流霜阁,让白格格唱一段戏文,而他则斜倚在罗汉床上,自斟自饮,仿佛只有烈酒才能压制住他内心的不满。
白格格看得出他不高兴,但他什么都不肯说,她不敢多问,竭尽全力的唱着戏,试图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