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二月,在南方已经是百草吐绿,百花吐蕊了。
可是在大漠,依然是春寒料峭。
额纳河上厚厚的冰没有解冻的迹象。
沧桑虬劲的胡杨林,裸露着不能再裸露的枝干迎着狂风暴雪在抖动了纤细刚柔的枝条,在呼啸的寒风中发出嘶鸣。
通信三连在额纳河畔宿营了。
再有一天的时间,为期一个月的野营训练就结束了。
那么她们就可以回到久违的营房了。
一段的时间里,就不用再住在老乡的家里和在野外宿营了。
连队把车停在了避风的隐蔽处,也把宿营的帐篷安扎在避风的地方。
文书王珊找到了正在安排哨位的萧晋华,“连长,今天您在哪个班住?”
“放在五班吧,注意呀,必须放在帐篷口那个位置。”
王珊说:“连长,不用嘱咐了,全连都知道了。睡风口还睡上瘾了。”
“王珊,你说什么了?”
“没有说什么?”
萧晋华微微一笑,说:“去吧。”
萧晋华回到了连部的帐篷,看到丰楠正拾掇着东西。
萧晋华赶紧跑了一步,说:“指导员,您还真的不把自己当回事。可是总得为肚子的孩子想想吧。”
丰楠满脸的笑容,“晋华,你别总是嘘呼我,你看我满面红光,身强力壮的,没有那么娇气。”
萧晋华说:“哎,我也是瞎操心,您自己注意点就行了。看着您的身体比没有怀孕的时候还要好。”
丰楠高兴地说:“可不是嘛。吃嘛嘛香,身上总是觉得有使不完的劲儿。”
萧晋华说:“还是您的底子好。”
丰楠说:“好什么?一身的毛病。还不是遇到了你。不然,我自己痛苦不说,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孩子?晋华,真的谢谢你,一辈子不会忘记你的好。”
萧晋华开心的一笑,“您看,您又来了,不是说好了,不再提了吗?”
丰楠说:“好好,不提了。”
萧晋华说:“这就对了。”
丰楠看着萧晋华认真地读着连队的日志,说:“王珊进步不小呀,能够塌下心学习就是很不错了。”
萧晋华说:“是呀,从小没有父爱和母爱,我们就多给她点姐妹的爱吧。跟着我们进步的会更快一些。”
丰楠说:“晋华你是菩萨心肠呀,看谁都想帮?”
萧晋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