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在后宫也就安心许多了!”在太监总管苏海胜将密旨取出来后,太后突然掩面低声说道。
“臣等惶恐!”几位重臣见此,立马俯身下跪。
“苏海胜,宣旨吧!”太后收拾了一下情绪,平淡地说道。
“是,娘娘。”
苏海胜缓缓将密旨打开,然后高声宣读道:“天下兴化,立于孝道。然皇考殡天,朕不能事于前,终年抱憾,乃朕之罪也。今又永违膝下,反伤太后哀痛,是朕之罪。政治清明,须知人而用,然朕知贤臣之才而不能用,明小人之罪而不能查,朕之罪其三也。故万事失序,祖庙震惊,上累祖宗,下负万民。痛心掩面,罪实在朕。”
“朕虚活三十有七,近知天命。古人言,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朕之过无以为补,然太子仁孝年幼,不应承朕之过。朕今悉后之事付于诸公,望诸公相谋,将相竭诚,善辅导之!”
说到这里,苏海胜的声音提高了几调,“特命陈鼎、柳在溪、苏骊、卫礼为辅臣。诸公皆朕之肱骨,朕亦心腹寄托,望诸公尽心尽力,辅佐政务!”
静,静得可怕。
紫宸殿内,没有一丝声响,唯有大太监苏海胜声音在众人心中不断的回响,将先帝的话语不断的重复。
宝座下首的几位重臣。皆低头不语,宰相柳在溪甚至直接闭目养神。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藩王不得入京辅政,此乃祖训!”片刻之后,再也忍受不了这样气氛的苏骊说话了。
“苏爱卿,此事乃先帝遗旨!”坐于小皇帝身边的太后开口说道。
“说是遗旨,谁知是先皇亲书?”苏骊一脸的怒意。
“苏骊!你放肆!”看着苏骊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礼部尚书卫礼立马开口训斥道。
“先皇乃贤明之主,怎会留有这违反祖训之遗诏?莫不是有人意欲勾结外藩,为非作歹吧!”苏骊看都没有看卫礼一眼,而是盯着太后轻飘飘的说道。
“苏骊,你……”苏骊这话一说出口,不仅仅是魏礼被气到,其他重臣纷纷侧目盯着苏骊,就连一直闭目养神的宰相也睁开了眼睛。
“一直听先帝说,苏爱卿直言直语,脾气火爆,今日所见,名不虚传。”这时,太后陈卫氏微微一笑,似乎完全没有被苏骊的话激怒,“说实话,先帝这遗诏,本宫也是今天才知其内容。没想到,竟会是这般。莫不要说是苏爱卿,就是本宫也是震惊。藩王不得入京辅政,此乃太祖所定,即便是先帝也无权更改。刘爱卿,今日诸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