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唇上不属于他的温热,容栖往前倾,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低眉。
过了很久,她喘着气,低低说话:“不会。”她又反复承诺:“我不会的。”
她亲的时候,男人眉宇间蕴满春色,说完那句承诺后,恨不得把世间所有她喜欢的都拱手奉上。
天下月色尽在眼,比任何都要温柔,抬手,放在她腰上。他说:“栖栖。”
“嗯?”男人的目光太过灼人,烧进她心里。
“我还想亲。”
她不答,就是默认了。
迟砚一手扶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扣住她后颈,容栖便配合着俯身,开始是循序渐进的,后面就越发不可收拾。
客厅里的钟表最长的那根走了十圈,直到两人都离了点喘着气。
容栖身上的毛毯早已掉落,衣服有些乱,心也乱了,满面春色,双眸水雾缭绕。
男人轻轻吮了下她的唇,哑着嗓子:“去楼上吗?”
容栖慢着半拍点头。
下一秒,身子腾空,整个人都被他抱进怀里,容栖下意识双腿放他腰身,是一个羞耻的姿势。
进屋就把她放床上,但是预想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我马上来。”
迟砚转身就进了洗手间,关上门后就响起了淋水声。
事情转向有点不在正轨上,容栖躺在床上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房间里没有开空调,她滚进被窝里,盖得严严实实,只漏出一双眼睛。
“啪嗒”一声,迟砚从里面出来,穿着白色浴袍,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浴图,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水沐浴过的原因,眼里潮潮的,耳朵也是热的,有种赤裸裸的诱因,很想让人欺负的样子。
容栖目光直白又大胆,在他身上肆意流连。
迟砚这样的人啊,适合就放家里只给她看。
房间里的空调被他打开,灯被他关到只剩下床头灯,不明不暗,恰到好处,丢掉擦头发的毛巾。
看着床上的人儿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他眼睛在笑,弯下腰,双手放在她耳朵两侧,单膝跪在床边,视线像是一张炙热细而无缝的网:“怕吗?”
容栖手捏着被子,捏得皱皱的,惊慌失措的:“我好怕啊~还要来吗?”
男人掀开被子,上去,手放在她背后,有些急切:“怕也晚了。”
他很凶,相触间有着细细的声音。
“栖栖。”迟砚没有抬头,容栖说不出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