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下来......
容怀景无法直视那种场景,把那粉得不能再粉的头盔戴上,瞪了眼偷笑的门卫。
车子发动,女生侧头:“抓住我。”
他抓住两边衣角。
两个人的重量,压得电瓶车走得有些艰难......
这里是青山公馆,有着容栖喜欢的香味,有容栖喜欢的颜色,有她喜欢的灯光。
好似她的偏好就是迟砚的偏好,爱你所爱,恨你所恨,想你所想。
她其实心静不下来,手指磨蹭着衣角,又想抽烟了,但是烟昨天全被迟砚收走了。
“栖栖。”他收拢她的手,手心都是汗。
容栖只问了一句:“我们以前是不是就认识了?”她又说得再详细点:“我说的是小时候。”
迟疑了一瞬,终是点头。
怪不得啊,怪不得一看见他,心底总是会涌起莫名的熟悉感。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容怀景始终不肯说母亲后面的事情,她想从迟砚这里问出。
迟砚看着她的眼睛,唇角抿得发白。
“迟砚,我其实就是想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梦到一个女人死去后的场景。”她心中有答案,只是想让他一个点头罢了。
她的记忆还是断断续续的,关于母亲的记忆消磨干净,记不住她的模样,记不得一切关于她的事情,所以从小到大,在她认知里,一直以为母亲去世得早。
容家手段她是知道的,封住京州这些人的口,不是难事,是以,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提起容闻和云舒的事情,这是众所周知的禁忌。
“我看到你的时候,你是躺在你母亲自杀现场。”
满地的血,沙发上的人是自戕的,早已没了气息。
容栖手微微颤抖。
早上八点。
上京一局彻夜未眠,都是洗了把脸继续干。
“叩,叩,叩。”门口站着两个人,带头的是警队的人:“安队,这里有人找你们的。”
安见离桌子前是杯刚泡好的咖啡,冒着热气,有人叫他才得闲抽空喝了口:“请进。”
陈最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手里提着公文包,礼貌问候一声:“安队长。”
“请坐。”他腾了个位置,示意。
队里的小姑娘去倒了杯水过来,陈最接过道谢,她又接着去忙碌了。
熬了这么久的夜,男人除了发型有些乱,容色倦漠,依旧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