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吵闹听得让人厌烦,他从家里逃出来。
发现连个消愁的地方都没有,走在酒吧门口的时候,有人认出来他。
「小少爷?你怎么了啦?」
小时候的郁沉经常跟着郁南桢混迹商场名利中,自是有人认得。
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叫人带路,那人踌躇着:「这,要不要请示一下夫人啊?」
毕竟小少爷还是未成年啊,郁家的继承人,万一被带坏了......
「让你带路就带路,哪里来的废话。」眼神凌厉,像是一只暴躁的兽发着火:「难不成,我还没有这个权利?」
那哪里敢啊,这以后都是你的。
那人不敢多说,感觉带路,一路上小心翼翼的护着,准备带他去包厢。
「不用了,就这里。」他指着二楼卡座,人已经往边走去了。
还敢说什么呢,当然不敢,工作人员感觉下去安排好,还特意让人通知经理去,时时刻刻守在旁边。
隔着几米远的卡座上,坐着两男四女,个个左拥右抱,而且瞧着岁数,跟关邵渊差不多大。
左手无名指上带着婚戒,十足的讽刺。
郁沉自己单手开了罐啤酒,拉环套在指尖上,也不喝,因为被恶心到了。
大概是郁沉眼里的不满嫌弃的意味太过明显,那人立刻懂了,立马让人遣散,全部都赶下去。
也就是在这天,十二岁的郁沉遇见了十六岁的容栖。
第一眼看到那人进来的时候,四周是几个保镖跟着,看起来很小心,忍不住开口问:「那人是谁?」
酒吧里灯光忽闪忽闪的,难以辨清,工作人员盯着瞧了好久,眼睛瞪大:「啊,那是容家的二小姐。」
郁沉知道容家,世家之首,只是鲜少关心那么多。
虽然带着口罩,但是隐约可见眉骨清冷,一身的迫人气场,略带不桀。
然后,接下来,他就认识这位容家小姐了,还是一记就是好几年。
看见她拎着棒球棍,身手矫健跳上dj台,眼睛都不带眨的,那一棍又一棍的。
他倒是淡定了,旁边没一个人是淡定的。
经理刚上楼,就见到这一幕,连滚带爬的去阻止。
几百万的音响被砸报废,客源流失,今晚酒吧的损失空前绝后的巨额。
他抬手,让人拿手机过来,给经理打了个电话,别管。
偌大的酒吧就属他最镇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