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似珠就挡在她面前,红裙,眼里阴阴沉沉:“是你做的?”
江似玉慌张后退半步,眼神躲闪着:“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是什么。”
自己这个妹妹什么性子她还不知道吗。又蠢又笨。
这个样子已经说明一切,她不想再多说:“你可知道被掳走的是谁?”
我不知啊。
“是容家的小姐,这会儿全部人都在找,要是出点事,江家也不会保你。”
再次警告:还杵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让你的人将人带回来。
她说完这句话就走了,找到容怀景,“容小姐是被我妹妹的人弄走的,别担心,不会出什么事。”
话音刚落,男人抓住她的手,瞳孔殷红:“我妹妹要是出什么事,我是不会放过你们江家的。”
还不会出什么事,容栖有应激性心理创伤,万一受刺激,前几次催眠治疗就是前功尽弃了。
他还抓着她的手,君子之礼早已抛弃:“最好警告那贼人乖乖把容栖送回来,要是受一点伤,我拿你们江家的人来抵。”
他说到做到。
反正他容怀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手上也没见有多干净。
江似珠瞳孔猛地收缩一下,说不出话来。
还算冷静的乔淮之过来拉住他:“怀景先别冲动,先找到人再说。”
手松开了,叫人进来。
是一个黑西装保镖,容家的人。
他下命令:“把江似玉给我押住,容栖什么时候回来,她就什么时候走。”
江似珠还敢说什么,骂这个妹妹蠢货,得罪了容家她以后已经完了。
二楼。
陈最匆忙推门而入:“四爷,找到那个车了,往京州大桥那边去了。”
下一秒,还站在窗口吸烟的男人连外套都没有拿,拽走他手里的车钥匙,往外赶。
他跟上去,前面的男人走得很快,上了黑色奥迪启动车子。
陈最:“四爷我来开吧。”
男人置若罔闻,脸色阴沉得吓人,一言不发,车子在原地大圈转了个方向,车轮摩擦出火花。
听到外面的引擎声,容怀景问着身边的人:谁出去了?他不是吩咐了谁也不能走吗?
谢与从外面进来,知道情况:“是迟家的那个,应该是知道容栖的消息了。”
容怀景等不住了,让人备车。
心里后悔没有与迟砚有什么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