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景因为公司事情出去接电话了,而肖从宿呢,自然是躲他那个口中所说的秦家母老虎了,方才瞧见她气势汹汹地往这边来,跟谢厌急匆匆说了声就跑了。
谢厌百无聊赖地说了句,出息。
当然,此秦家非彼秦家。
少了个谢与,自从进来后就没有消停过,跟着以前的老友一一打招呼。
一时间,桌子上空了不少座位。
看着那心心念念的人不在这里了,心也坐不住了,正要有所动作的迟砚。
「迟先生。」江似玉端着一杯香槟,款款而来。
好不容易等到讨厌的江似珠走了,她就迫不及待地来了。
迟砚没理。
那女人不依不饶,快一步到他身前,手中的香槟果不其然洒在那身昂贵的西服上。
陈最觉得这人要完。
场上哪个不是在看好戏嘛,都想看看江似玉能不能搞定这江家的人,连谢厌也是抱臂看起好戏来。
栖栖的心上人啊,还是要将他关起来的心上人。
「滚。」冷漠又决然,眼底有寒霜。
让还没有开始发挥的江似玉,一句话也不敢说出口了,这个男人,哪里像是表面的风光霁月。..
后院长廊上。
「容小姐。」才刚点上烟的容栖,被人叫了声,拿掉嘴上的烟。
今天穿的裙子,身上也只披了件白色披肩,所有烟都是找酒楼的工作人员借的。
心里有些浮躁,特别想抽烟缓解。
江似珠没想到容家小姐还有烟瘾,惊讶只是一瞬,上前来:「抱歉,打扰你了,你可以继续,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对于这位江家的小姐,容栖小时候也见过,少年老成,一直跟在长辈身边学做生意。
果不其然,后来的江家全数给了她打理。
没有摸透她接近自己的原因,容栖也不急,继续抽着烟,不过没站在风口上了。
「我想问。」她踌躇着,有点害羞:「明杉,他喜欢什么样的人啊?」
啥?秦明杉?
江似珠好像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袒露心思,姣好的容颜上渲染着绯色,少了平日的沉稳。
容栖没再抽了,笑了笑:「这个还真没有听他说过,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
平日里秦明杉就跟不涉世事的小学生似的,嘴也皮,容栖都比他成熟。
虽然没有得到答案,不过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