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郁公子单手擒住一个长得流里流气的男子,压着他低头:「道歉。」带着碾人的气势。
前面站着一个哭得妆都花了的女孩。
听着身边人窃语,原来是那人一直骚扰女孩被郁少爷抓住了,正抓着他道歉呢。
肖从宿回得很快:「那为什么外界还那样传他?看来这传闻也不可信啊。」
这句话容栖也赞同。
正准备退出微信,看到刚刚正聊着的当事人给她发了消息。
郁沉:「那个,你对我印象怎么样?」
发完这句话后,男人是每隔一分钟就看一次手机,行为中带着紧张无措。
差不多在十分钟后,那边回过来了。
「很高兴能认识你这个朋友。」意思已经昭然若揭了。
屁,谁想跟你做朋友。
他把手机往桌子上一丢,重重甩进床上,烦躁地薅着头发。
片刻后,他又做起来,拿过手机,往上面打了几个字,算了,他又删了,放弃了。
平躺在床上,目光呆呆地看着白色的屋面。
你果然不记得我了。
——
入夜不久,酒吧里已是嘘嘘囔囔的,舞池中的男男女女们摇晃着身子,眼神暧昧,纸醉金迷。
二楼的包厢里,静得一批。
坐在沙发上的容怀景轻晃着酒杯,耳侧的耳链折射着冷光,另一端垂至在锁骨上,青玉般的桃花眼里笑意浅薄,配上那张多情的俊脸整个人就是妖孽,场上的女人都自愧不如。
他没说话,另外几个人自是不敢定论,除了。
对面坐着一个与酒吧格格不入的男子,岁数也不年轻了,眼尾生着细纹,却很有魅力,从容温和,如果换个环境,一袭青色长衫,再配上手里的烟杆,让人忍不住联想到从江南行至而来的书生。
有喜欢他这种类型的女郎们眼神炙热,迫于气氛不合适才没有主动上前。
迟家的三爷,迟南衣。
「先生回吧,道不同,不相为谋。」容怀景开门见山,指尖点着酒杯。
迟南衣听他说完,只是平静地把玩着烟杆,里面没有点烟,半晌,缓缓开口:「既然容少爷这样说了,那我等就告辞了。」
说完,身侧的保镖扶着他起来,脚步有些迟钝。
容怀景没作声,就看着。
迟家三爷原来是坡子。
隔壁另外一间包房,女人翘起十指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