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的住处容栖打了招呼,就在她隔壁,只是刚说完这句话,转眼就对上男人略含沉郁,委屈的眼神,无声地问着她,
为什么不能住一个房间。
容栖难得耐着性子解释,“我哥在,虽然他对我们关系没有说什么,但是也没有承认你,给你名分这个事情,多多少少也要他的首肯吧。”
他却听出了另外一个意思,问着不相干的问题:“如果有一天,和你哥掉进河里,必死无疑的那种,你会救谁?”
这个让全国男人头皮发麻的问题,居然问到她的头上。
容栖整个人都不好了。
最关键是,始作俑者还问得很正经,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嘴边蠕动几下,斟酌一番,“救你。”
迟砚笑。
“我哥他会游泳。”大概,应该,也许。
从小到大都是旱鸭子的容公子,狠狠的打了个喷嚏,助理哆哆嗦嗦的拿着外套跑过来,虽然吧平时自己这个老板就是人群中的一枝花,但是这次看到霜雪天气,还穿着短袖,那是更吸引眼球了。
虽说如此他可不敢多说什么,人人都说容家公子待人宽让,只有他知道,容怀景心很冷,所有的好脾气都只给那个妹妹。
小曾扶着沈清炽回到房间,帮他开了空调,调好洗手间里的水温,想着帮他准备好衣物,放在行李箱上的手被人按住。
“曾哥,我自己来吧。”许久没有说话,声音灌入了冷风,异常的嘶哑。
小曾也意识到这个是别人的隐私,忙脱手,“好好,那你先去洗,我去给你拿药。”
沈清炽颔首,等他走后,缓缓的,坐在地上。
空调吹的热风让僵硬的手指回暖,他放在染血的嘴唇上,隔空感受着之前的触碰,酥酥麻麻的,很异常。
微信视频响动,是曹百生,他的经纪人。
大他一轮,在演艺圈也是有点名气的,沈清炽是被他收养的,从意义上来说,是他养父。
不过沈清炽都是叫曹哥,曹百生也是在某些时候让他叫父亲,其他时间都依他。
长得好看的人,他一向放松底线。
“清炽啊,怎么回事啊,我听说施才安过去找你了。”曹百生长得不差,面相偏柔美,三十多岁的人看起来跟二十多岁的,眼窝凹陷,唇色有些泛白,行事过度的模样。
施才安也是他手下的人,不过咖位比较糊,单纯养在身边当个乐趣而已,近期比较热捧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