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部同色的车子前后跟进,身后那车不要命的撞上来。
坐在车里的肖从宿差点没被颠出去,低骂一声“操!”
正当他准备报警的时候那个车子又走了,好似真的是无意间撞到的。
错身之际,肖从宿摇下车窗,憋了一肚子的怒气。可惜那辆卡宴车窗紧闭着,什么都看不到。
带着劫后余生的脱力感停下车,默默记下那个车牌号。
不算账他就不是肖从宿,
大爷的,打在京州长大起,就没有遇到过今天这些事!
但是他还是高兴得太早了。
侧方,两束冷光狠狠打过来,是一辆失控的货车,向着这边横冲直撞,车轮触地摩擦声叫嚣着耳膜。
肖从宿整个人还没有缓过来,意识在那车撞上来的那一刻陷入迟钝,眼边是击碎的玻璃声,机油燃烧冲入鼻腔。
红色的法拉利被撞上旁边护栏上,车头陷进一半,废了,被货车撞上的后车门没眼看,废了。
总的来说,这辆限量版跑车,废了!
肖从宿趴在安全气囊上,眼睛糊着血,视线不清,垂着手指动了动。
他的角度没有看到,货车后面不远不近的停着红色卡宴。
车厢里很暗,路灯虚晃着,夭桃秾里的容颜上落着阴沉和乖戾。
扯唇,笑得带着心惊,那是得逞的恶意,令人闻之森然。
......
医院。
肖从宿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容栖那张写着一言难尽的脸。
见他醒来,微不可察松口气。
“肖从宿,你这不是警局就是医院,江州跟你命格犯冲啊。”转身走向旁边的沙发上,下午的阳光不算很烈,铺色一地,让人昏昏沉沉。
平日里微扬的眼尾也是平着的,足以看出,昨天她没有睡好。
肖从宿的视线艰难地追随着她,纱布将他包得严严实实,连手指都动不了。
刚一开口,察觉脸上僵硬过头,心慌慌的,“容栖,快快,给我镜子!”
容栖憋住笑,扫了眼病房内,找到一面镜子,贴心地拿到他能看清自己脸的高度。
门外。
昨夜开货车的那个司机脸上堆着笑,殷勤地给几位警察递上烟。
秉公办事的警察肃脸呵停他。
酗酒驾驶,险些将人致死,罪不可恕。
“警察同志我昨天真的只喝了一小杯,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