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耀没敢跟他直视,眼神躲闪,“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话音刚落,他只来得及听见一声轻笑,下一秒那男子猛然起身,右手精准擒住他脖子,桌子椅子被撞得东倒西歪,发出巨响,力气大到惊人,他完全挣脱不开。
外边的小李担忧地往里瞄了眼,局长笑眯眯的拍着他肩膀,让他稍安勿躁。
“局长,这要是闹出人命怎么办?”
“安呐,迟教授是有分寸的人,再说了,他是我们请来协助办案的心理学教授,这个应该是他们行业的新出的法子吧。”
审讯室内,周楚耀双手竭力掰扯着那只手,却丝毫未动,脸色涨红眼珠子里红丝遍布,意识渐渐进入混沌,像是濒临死亡的鱼在接受审判。
情绪暴戾,气氛焦灼。
那双沉郁含冷的眼里,杀意浓浓,手是接近冰块的那种冷。
他在后怕,因为这个男子真的想杀他!
感觉自己就是任人拿捏的枯草,一种溺毙的窒息感席卷而来,呼吸不上来。
迟砚看着手中的人如死物一般,眼底是滔天杀意。
......
“栖栖,你说的一见钟情,就是刚刚那个人吗?”
容栖坐在车头,双手撑在身后,摇晃着腿,听她说,笑然,“我说不清是不是一见钟情,但是,他给我的感觉种有点熟悉。”
是见过吗?
她丢失过一段记忆,忘了接近一年的事情,身边人都说都是无关紧要的,所以这么多年了也没有想过去追究。
林微看向她,眼里充满了忧愁。
迟家。
容栖你能接受吗?
林微走后,容栖坐回了车里,车里没有打开灯,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拨过去。
几乎没有等多久就被接起,“喂?”还是上次那个人。
听着那边的声音应该是在哪个酒会上,觥筹交错,围在旁边攀淡声不断。
安家的负责人安总一边小心翼翼地说出自己的规划,见到方才还分出几分心思静静听他说的男子,接了个电话后,原本冷峻的脸都柔和了几分。
谢家的继承人——谢厌,常人私底下惯以京州阎王称呼,在商界手段强硬,不留情面,不与人交心。
谢厌听了会儿,声音沉凉,“你是不是出事了?”
不然不可能问他京州各家动向,那些都是容家不对盘的,她一向不管这些的。
容栖想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