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秋一言不发,心里烦的要命。
她此时真希望住进儿童病房,好让自己怕打针的个性别那么突兀。但说到底,究竟谁规定成人就必须不怕打针的啊?害怕也是种权利啊!
护士和阿姨的劝告还在继续,一言一语言辞更加激烈,楚秋被激的下了决心,总算伸了胳膊:“行了,抽吧。后面不是还有病人吗。”
阿姨完成任务,笑着附和道:“这就对了嘛。小女孩不要那么娇气,不然怎么生孩子嗷?这护士技术好,不痛得嘞。”
楚秋刚想回头,护士就抓住这个空档扎了进来,楚秋一下就没了力气回怼,只剩一声‘嘶——’的抽冷气的声音。
楚秋多年劳累,身体纤瘦,再加昨天好一阵折腾,此时正虚弱的紧。她看着鲜红的血从管子里流出,心里不住的焦急。
“怎么还没好....”
“这才一管。要三管呢!”护士冷淡的答道。
“三管?!要我命呢!”楚秋高声叫道。
“马上就好了,忍忍。”
从虚弱的身体抽血本就是件艰难地工程,由于血压偏低,一管比一管血量少,楚秋也更疼几分。
直到抽出针管时又是一声‘嘶——’,这次楚秋彻底红了眼眶。
护士收拾完东西,带着她那宝贵的三管血匆匆离去。楚秋一个人冲着那逐渐发青的地方,心里委屈的要命。
应成宇进来时,就是楚秋抱着被子缩成一团,强忍着眼泪,又带着些愤恨盯着胳膊的奇怪模样。
“秋姐...你这是,怎么了啊?”应成宇走进了些,刚要放下楚秋的行李,就被楚秋冰冷的手拦下。
“我不住了。我要出院!立刻,马上!”
她说着,抽了一下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