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单据的谢池起身,将旁边也想跟着起来的钱夏按回去,“你再这儿坐着。”
于是钱夏不动了。
拿药不需要花多少时间,谢池很快就拎着一个小袋子回来了,“可以回了。”
钱夏站起身来,她头上还贴着冰蓝色的退热贴,双手插在口袋上,慢吞吞的,步子小小的,乍然一看像一只吃得饱饱的小企鹅。
钱夏往前走了几步,见谢池没跟上来,回头看,撞入男生带笑的眼眸中,“你不是说走吗?”
谢池笑着应了声,随即叹道,“其实养只小企鹅也不错。”
钱夏:???
......
车子停下地下车场,爬上副驾驶座后,钱夏扭头看向谢池,“谢池,你肚子饿不饿?”
谢池将递给她,“你想去吃宵夜?”
钱夏小声道:“有一点点想,不过要是你不想去那就算了,反正之前去超市我有买饼干。”
谢池将车子发动,“那就去。”
钱夏忙道:“来时的那条路上,我看到有间宵夜店不错,不如我们到那儿去吧,距离这里不远的,最多五百米。”
谢池扭过头看了她一眼,有点意味深长。
因为打了针水的缘故,钱夏这会儿可比来时脑子清晰多了,触及到谢池的目光时,她脸蛋微红,“民以食为天嘛。”
谢池笑了声,倒没说什么,反向盘一打,将车子开过去了。
虽然这一晚上打了针,挨了疼,但后面吃到了皮蛋瘦肉粥后,钱夏觉得......还行吧。
……
两人回到东湖湾时已经差不多一点了,又是腾折腾的一天。
明天还得出门。
“晚安。”钱夏站在房间门口对谢池道。
谢池应了声。
这天晚上,谢池做了一个梦,是那种青春期男生经常会做的梦。
梦里,有个看起来身形不胖、但上手后很肉呼呼的女孩儿眨着大眼睛在哭。
她声音软绵娇气,每一声都让他大脑神经兴奋得发狂。
翌日醒来,谢池没有像平常那样立刻起身。
他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
即便不掀开被子,谢池也知道被窝里头一片狼藉,他睁眼直直的看着顶板,片刻后缓缓眯起眼睛,眼角眉梢溢出一股惊人的志在必得。
处于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因为体内荷尔蒙旺盛,所以会做这样的梦很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