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赵珣太爷爷还在的时候,可能老人看出赵珣是众多曾孙中最有经商天赋的一个,所以待他特别好,赵珣也一直记得。
钱夏凝眸,“我刚说了,这里阴气重得过分,不过这环境确实好,按理说不该有......”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钱夏错愕的看着墓碑上的水迹,之前的水迹看起来仅仅是像水迹而已,然而现在——
水色加深,中间似乎出了点红。
这红不完全是鲜红色,而是暗红,就像是放久了的鲜血凝固后一样。
赵珣大吃一惊,下意识再伸手摸摸,发现还是之前的干燥的触感,但此刻墓碑上又确切的能看到红色。
钱夏沉吟片刻,最后沿着墓走一圈,而在边走的同时,她手中的小盒子一直有银灰色的粉末倒出。
小盒子本来就不大,钱夏这一圈走完,她的小盒子也空了。
但省着点用,勉强能让银粉绕着墓撒一圈。
赵珣紧张的看着。
一圈过后,钱夏从小背包里头拿出一张黄符,这张黄符与之前谢池见过的并不一样,面上多了许多道朱砂痕。
钱夏将黄符往墓碑前正中央的地方一放。
下一瞬,一条明黄色的火蛇以钱夏所站之处为起点,沿着之前她倒银粉的痕迹一路飞窜,走过一圈之后回到钱夏那儿,最后熄灭。
钱夏捡起烧剩中央一小圈的黄符,然后又绕着墓走,走到侧后方时脚步停下。
钱夏:“赵珣!”
一听钱夏喊,本来站在墓前的赵珣立马过去,“唉,来了!!”
钱夏也不绕圈子,直接问,“你有权力在这里动土吗?”
这问题倒是将赵珣给问住了。
赵家人丁说多不多,但要说少也不少,他现在虽然是继承人最有力的竞争者之一,但说到底连继承人都不算,而且上头还压着一个父亲跟爷爷。
钱夏瞅了赵珣一眼,窥得他脸上表情后,幽幽的叹了口气。
“这有什么,不给他们知道不就成了?”谢池不缓不急道。
钱夏抬眸,只见谢池唇角微勾,分明是一张极为俊美的脸,也分明举手投足皆为清雅,但此刻的谢池眼中却擒着一片深意,钱夏甚至有种错觉,他的眼里有一湾深潭,稍不注意能淹死人的那种。
赵珣稍怔,“不给他们知道?”
谢池轻笑一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回来的事只告诉你母亲,你让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