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轻抚轻撩之间,点了易柔的穴道。
易柔彻彻底底无法反抗了。
她那薄薄的纱衣已没了任何作用。染小姐将她随意扔在床上,胡乱的撕开了她的衣襟。
那曼妙的玉体,带着女子独有的清香。
染小姐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他的折磨远远比易柔受过的所有伤都要痛的多。
易柔再也忍不住。她哭出了声。
染小姐蹙眉,抬手狠狠扇在易柔脸上,“啪”的一声,仿佛打碎了易柔仅有的尊严。他笑,笑容讽刺:“你有什么资格哭?”
易柔狠狠咬紧下唇。
她不想被人嘲笑,所以她不能表现出一点懦弱,一点恐惧。她咬唇,唇已渗出丝丝血迹。
染小姐抚摸着她的身子,浅笑嫣然:“你真该感谢自己长着如此好看的脸蛋儿,否则别说坛主,就连我也看不上你。”
易柔一声不吭。甚至看也不看染小姐,只当眼前没这个人。
染小姐咯咯笑,笑声清脆,听起来就像个二八少女:“你以为自己是谁呢。”
2.
金黄的沙,金黄的风。
天涯客走在金黄的大漠中。漆黑的衣,无鞘的剑,仿佛也变成了金黄色。流动的金黄色,宛若天边的落日。落日金黄。
金黄,朦胧,风沙扬起。
风沙中缓缓走来一个蒙着紫色面纱的女人。
女人手中拿着一条血一般鲜红的红绫。
红绫像是纱,狂风肆虐,凌乱飞舞,
红绫飘过天涯客冰冷的双眼。
天涯客眼睛眨也不眨。
他看着红绫:“姑娘何人?”
女人摇了摇头。
红绫荡起,扬起,舞起。
天涯客手已扶上剑柄:“姑娘拦我难道有什么事?”
女人点头。
天涯客道:“在下好像并不认识姑娘。”
女人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很温柔,温柔的像水:“世上的人难道只有都认识才会帮忙吗?”
天涯客凝视着她的眼睛:“你想请我帮忙?”
女人点头:“请你救一个人。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长安断肠人做事总不会错。”
天涯客冷笑:“可惜我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女人目光一闪:“只可惜这个人你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
天涯客握紧剑柄:“凭什么?”
女人优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