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从未踏足江湖纷争,百鬼门究竟为何害我丈夫性命!”
如水柔声安慰:“夫人,人心难测,何况鬼呢?”
察合夫人含泪点头,喃喃道:“是啊,何况鬼呢?”
喵——
迷雾中一声诡异的猫叫声,令察合夫人脊背一阵发凉。她摸干脸上的泪痕,抬眸朝光亮处望了去。
那是一艘船舫,船舫上灯火通明。
猫声一阵一阵传来,紧接着是打斗声。
突然,但闻“砰”的一声,一阵劲风刮的雾气四散,灯火摇曳,继而熄灭。
江面一片漆黑,只一卷惨白色的大旗在风中招展。
察合夫人看着那卷旗,脸瞬间煞白。
是愤恨,同样也是恐惧。
愤恨的同时往往也是因为恐惧。
两艘船舫愈加靠近。
杨小公子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唇角微扬,看起来开心极了。
乐凝.尘等人已然望到了杨小公子的船舫,也看到了察合夫人发抖的瘦弱的身影。
乐凝竹手中拿着一柄伞,使出来的却是剑法。
纸伞一张一合,伞带劲风,风若利刃,利刃散乱,宛若飞花剑雨,冰冷万分,杀气腾腾。
苏易持骨剑,直入伞风,破刃阵,斩飞花,下扫乐凝竹双膝。
银环猫钢爪似虎,上抓乐凝竹双眼,玉韫华手拿匕首,狠剜乐凝竹心窝。
对付如此歹人,从不讲什么江湖道义!
察合夫人看着苏易三人的进攻,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三人的配合可谓是天衣无缝,上中下不容得乐凝竹有一丝躲避的机会。
每个人的招式都不同,每个人的武器也不同,可看起来却像是一个人攻向了三个部位——默契,狠辣。
若他三人合并行走江湖,江湖中大多数人只怕都得甘拜下风。
乐凝竹已倒在地上,却还没有死。
苏易好像并不打算在此时杀死他。
乐凝.尘已掠上船舫,静静地看着躺在血泊中的乐凝竹,道:“你为何杀死爹爹?”
乐凝竹冷笑:“他根本不是我爹爹!我只不过是他利用的工具罢了!”
乐凝.尘恨声道:“就算你与爹爹没有骨肉之亲,但我乐家毕竟养了你十年!”
乐凝竹从地上爬起来,刀一般的目光狠狠剜着乐凝尘的心:“哈哈哈,十年?十年算什么?我要的是永远!我要将乐家永远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