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手中又刺出了整整三十二剑。
剑剑要命,剑剑相连宛若一剑。
剑剑无影无形,只一道光幕恍若闪电,左右斜扫过萧以恒的前胸。
萧以恒无暇搭话,只能连连退步,手舞三尺青锋,左右抵挡。
2.
萧以恒断然不能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快剑,可却又不能不信。
他已亲眼见识到了这等快剑。
银铃儿手中的短剑好似女子的水袖,优美而温柔,迅疾而狠毒。
如水似火,柔极烈极。
剑光明亮,剑风肆虐。
剑锋冰冷,杀气纵横。
每一剑,每一招,每一式,都是说不出的辛辣。
她的剑恍若藤间藏匿的毒蛇,不知何时会猛然自你意想不到的方向窜出来,狠狠咬你一口。
萧以恒根本猜不到银铃儿下一剑的目标,他甚至连眼前这一剑的目的都猜不透。
银铃儿的剑是虚实结合,虚中有实,实中带虚,明明是虚招,可到了眼前,只见剑锋一转,又成了实招,待萧以恒横剑去挡时,但见银铃儿手腕一翻,剑锋横扫,这实招竟又变化成了虚招。
她的虚招是实招,实招却也是虚招,实在竟萧以恒琢磨不透。
不得不说,萧以恒还是第一次接触如此诡谲多变的剑路,对付起来不觉有些吃力。
萧以恒额上的冷汗已汇成汗珠,珍珠似的自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滚了下来。
黄沙飞舞,似雪如雨。
黄雪,黄雨,漫天金黄。
剑光雪白,剑光寒凉。
剩下的四个白衣女人也出手了。
她们几乎是同时亮出了袖中的短剑,又同时飞雁似的飞掠了过来。
她们使得招式好像也是一样的,看起来很慢,却很准,又稳又准有毒,几乎是剑剑封喉。
四道剑光忽闪,便倒下四个人。
这四个几乎来不及抵挡,心脏亦或是咽喉便被一剑洞穿。
不消片刻,萧以恒带来的整整七十七个人只还剩下二十几人。
鲜血已染红了黄沙。
红色的月,红色的沙,红色的血,红色的衣。
白衣已染上鲜红的血。
萧以恒的血。
萧以恒倒在地上,视线已被鲜血模糊。他只觉冰冷的剑锋划过了他的眉梢,继而便滴下温热。
温热的血,寒凉的汗。
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