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怎不知道你这小子这般大方。”
“哈哈哈,今日若是你,恐怕你就出不了怜香楼了。”
“呵呵。”乐凝尘闻言轻笑了一声,手中轻摇折扇道,“看来凤弟与祁兄感情尚不深厚啊。”
南宫若瑜想笑,却实在笑不出来。因为他的口中正含着一口茶水,那想笑却笑不出的模样,多少有些滑稽。
萧以恒眯眼看着他们,突然站起身来,手中拎着满满一坛酒,大笑道:“小弟感谢祁兄相赠美人,干!”
“哈哈,萧弟喜欢便好!”祁怜也拎起酒坛,长身而起。
凤栖桐看着他们,笑道:“好说好说,带我一个呗?”
“呵呵,既然诸位兄弟如此豪爽,我也不该如此,只敬兄弟一坛酒。唯此一坛。”乐凝尘也放下了手中的扇子和小小的酒杯,拎起了半坛酒。
“若瑜,只剩你了,快些起来,不求你多喝,只望你莫要不愿。”
“我,”南宫若瑜抿唇笑道,“我又怎会不愿?”话罢,也已起身。
五个酒坛“砰”的碰在一起,五个人一同饮下这坛中之酒。
五个人,五坛酒,不求多喝,只望你莫要不愿。
2.
萧以恒已醉的不省人事,整个人软软的躺在桃姬怀里,看起来舒服极了。桃姬轻轻抚摸着他脸庞分明的棱角与耳边的鬓发,唇角微仰含笑。
祁怜还醒着,却也醉了。
他靠在环月怀里,感受着环月身体的柔软和温热,另一只手却搂紧了佩月杨柳似的腰肢,眼睛却有意无意的扫过正在整理散乱的酒坛的芰荷。
“怜香惜玉”祁怜,本就是个****的浪荡公子。
凤栖桐在瞪他,凤栖桐就算醉了,什么事都忘了,也绝不会忘记瞪他。
凤栖桐那双眼睛仿佛比芰荷那双铜铃似的圆眼还要大,还要亮。
可祁怜绝不会喜欢他,因为他是个男人,眼睛再大也没用。
“你看我干什么?”祁怜笑道。
“我看你何时会死。”凤栖桐回答。
“哈哈,我活的好好的,为何会死?”
“哈哈哈,”凤栖桐也在笑,比祁怜笑的声音更大,“死在你小子自己的温柔乡里。”
“哈哈。你莫非是妒忌?”
“哈哈哈,你这小子真会说笑,我又怎会妒忌你?”
“哈哈,”祁怜笑了两声,忽然道,“说些正经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