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听着。
“刘阁主!”易盟主和白掌门招呼了一句,又迎了上去,一样的恭敬,一样的语气,只不过换了换称呼,“苏掌门,苏夫人。”
他看向了吴秉烛,想了想,才笑着道:“吴二护法。”
刘公子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说了一句:“有礼了。”
那个苏掌门,好像比刘公子还要傲慢几分,只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拉着那个小鸟似的女人往里走。
“想不到盟主竟然认识在下。”吴秉烛笑道。
“认得认得,自然认得。四位请,请!”
这四位,刘公子与吴秉烛自然不必多说,而那苏掌门,便是当今天下第一剑法名家,褚门派的掌门!
谁人不敬,谁人不惧?
顾嗟叹站在一旁看到这些人,不禁都有些紧张了。因为一下子见到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的机会并不多,也许过了这次,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2.
除了暗影门门主和洛城上官家家主,好像整个武林里有名的人都来了。
就连多年未曾露面的“云中飞燕”燕云归也来了。
他已很老了。
头发已花白如雪。
顾嗟叹把他搀扶了进来,就像对待一个值得尊敬的老者。
他也的确值得人尊敬,谈吐不凡,举止高雅。
喜宴早已开始。
堂已拜过。
只是,谁的脸上都看不到真正的喜色。
主人家都没有喜色,客人们更没有。
刘公子在饮酒,饮的很慢,很享受。
苏掌门在和她的妻子谈话,他只管听,很少搭话。
吴秉烛不喝酒,也不说话,就静静的坐在刘公子身边,安静的像个孩子。
白掌门像在看戏。这里只有他的表情才是最享受的,没有人比他更懂得享受。
燕云归一个人,坐在一张桌上,静静地吃些盘里的菜。
剩下的人,也都很安静,安静的几乎不敢呼吸。
这个喜事,简直是这世上最荒唐的喜事。
世上绝没有这样的喜事。若不是那喜庆的红绸,和门上的喜字,恐怕没人会将它当成喜事。而是会当成丧事对待,可它偏偏又不像丧事。
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顾嗟叹好像喝了很多酒,他好像已经醉了,说起了醉话。
“易青城,你愧疚吗?”
易青城是易盟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