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客看着她的模样,面上笑意更浓,就连双眼皮上,那一点细微的不太显眼的小痣都仿佛带了笑意:“哈哈,我自然知道你等的是人,只有人才会叫人如此苦等,而且我想,那个人也一定是个男人。”
女孩闻言一怔,两抹红晕飞上脸颊,良久无语。
2.
“不,你错了。”
黑衣客与女孩同时望了过去。
但见一白衣如雪的翩翩公子自门外缓步走了进来。
这个人,不光衣服白的像雪,肤色也是如此。
“他对了。”女孩道,“我等的的确是个男人。他和一个人约定今日在此决斗,所以我才会来这里等他。”
“不,他错了。”白袍人仍是摇摇头,微蹙着眉说道,“你等的是个女人。”
“女人?”女孩感觉眼前这个白袍人简直是个疯子,疯的彻底,“我难道——会喜欢一个女人?”
“哈哈,”黑衣客突然笑了,眸子微眯,宛若一弯明月,“是啊。因为那个人实在不算是个君子,所以他只能是个女人。”
“想不到兄台竟是我的知音。”白袍人抿唇微笑,淡然如风。
黑衣客闻言,淡笑不语。
“他又为何不是君子?”女孩显然有些愠怒,她看着黑衣客,咬紧下唇道。
“他说他和一个人约定好了今日在这里决斗?”黑衣客问。
“是。”女孩点头。
“你确定是今日决斗?”
“是。”女孩点头。
“你确定是在这里决斗?”
“是。”女孩再次点了点头。
“那他来了没有?”
女孩登时语噎,无奈只好摇了摇头,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理直气壮道:“那个答应和他决战的人也没有来啊!”
“谁说那个人没来,”白袍人笑着,俊秀的柳目带着一丝迷茫,微醉的感觉,“那个人已经在客栈外等了他整整一天。”
“哈哈哈,那个人难道就是你?”黑衣客分外洒脱的大笑道。
“是,我等了他一天,连他的影子都没见到。”
女孩惊诧的看着白袍人,良久良久,才垂下头,低语喃喃道:“他为何不来呢……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他答应我,他会趁此机会来看我的……他为何不来呢……”
“他什么事都没有,他活的好好的。我前些日子,还在苏杭最大的青楼里瞧见他。”白袍人微一拂袖,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