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姑娘没事吧?”萧齐听到这个消息倒没有什么好惊讶的。祁王一向胆大妄为,只是在太后的寿辰宴会上,又是在太后宫里,调戏皇上的宠妃,听起来真是荒谬无比了。
“现在情况还不明朗。”程嫣姿蹙了蹙眉头,最近宫里真是一点儿都不太平,“但是那位是站在玉贵妃那边的。”
“这件事,一看就是姑姑的手笔。”萧齐冷声道。
“或许还和太后有关。”程嫣姿低声道。她知道萧齐从来没有怀疑过太后,除了他的生身母亲贤妃娘娘,自幼便是和太后娘娘最为亲近。甚至比寿安公主与太后之间还要亲近些。
萧齐有奇怪地望向了程嫣姿,没有明白她刚才话里的意思。
“你很相信玉贵妃?”程嫣姿似乎有些难以开口的话,于是便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你吃醋了?”萧齐笑了笑,程嫣姿今日有些奇怪,他感觉到了。所以故意这么说,不想让她那么紧张。
“我只是觉得,你那么疼爱三皇子,却唯独放心三皇子养在玉贵妃的膝下......”
“宁姑娘面冷心热,知世故而不世故,是个很难得的人才。”萧齐认真地回答道,“允承年幼,后宫又良莠不齐的,她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
程嫣姿想了想,这件事不应该瞒着他,“齐大哥,这是几日前宁姑娘向宫外传递的消息。”
......
“皇上,依臣妾看,玉贵妃出身贫寒,进了宫,承蒙皇恩浩荡,却仍然不知检点,大庭广众之下衣衫不整,实在是有损皇室颜面。祁王已经被从重处罚了,玉贵妃难道就一点儿错都没有吗?请皇上秉公处置!”庆贵妃跪在殿下,请求萧云湛处置玉贵妃。
皇上已经认定了是祁王不守规矩,妄想非礼皇嫂。这桩罪还没有定下来,静妃却迫不及待赶过来了。
“皇上,求皇上为臣妾做主啊!”静妃挺着六个月的肚子,跪在了殿下,大声地哭诉。
“父亲曾经受丞相提拔,曾经做过丞相的幕僚,对丞相的命令不敢有丝毫违拗,但父亲寒窗数十载,深知于李氏,是皇恩浩荡,才使我李氏得以荣耀满门。臣妾入宫以后也时刻谨记,尽心伺候陛下,可是多年来饱受庆贵妃的侮辱和指摘,臣妾只能隐忍不发,可是没想到却累及了腹中胎儿,臣妾实在是害怕自己不能等到腹中孩儿出世......”
“静妃,你胡说什么,你腹中的皇子好好的,”庆贵妃怒极,大声地斥责静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