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等到现在呢?”华无害风风火火地道:“大哥真要去,让我保护你!”冯启道:“要是他果真有话说,你去了反倒不方便。”华无害嘟嘟囔囔道:“我只在暗中保护哥哥,有什么不方便的?”这时大家都争着要去。朱建却道:“我与无害兄弟去就行了,人多了反倒不好。”
张良听了大家的话,觉得有道理,就答应他二人陪同前往。说话间就到了三更半夜,三人便出发了。他们出了院门,就径直向圯桥走来,这已经是张良第三次赴约。他们三人快到桥头时,张良便吩咐朱建和华无害离远一点,不要惊吓了那位老人,吩咐完便独自走上桥头。张良来到桥上,四下里观望了一下,果然发现桥上没有任何人,心想这次老人家无论如何也不会走到他的前头了,就在桥上耐心地等待。
一个时辰过后,老人没有出现。华无害就对朱建道:“天气太冷了,大哥为何要等一个遭老头儿,我们还是劝他回去吧?”朱建道:“不行,既然我们都已经等了这么长的时间,就应该再等一会儿,你不要嚷嚷了?”又过了一个时辰,华无害见还是没有人到来,心中大怒,道:“如此天寒地冻,大哥瞎等那个老不死的,能有什么意义?我想那老东西一定是把大哥骗到这里来挨冻哩,他却在家睡大觉,老家伙不会来的,真要是来,我非给他一拳不可!”朱建哭笑不得,劝阻道:“你若坏了大哥的好事,我跟你没完。”又过了半个时辰,东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华无害便跺着脚道:“那个老不死的将大哥闪在这里一夜。哼!我大哥是个死心眼,这会儿可能也冻疆了,我过去背上那个老实疙瘩回家睡觉吧!”朱建连忙扯住华无害道:“都等了大半夜,你再坚持一会儿又有何防?你怕冷就先回去,让我一个陪着哥哥就是了!”华无害便气冲冲地道:“我在博浪沙帮大哥干大事,连死都不怕,还怕冷吗?”朱建连忙捂住了华无害的嘴,责备道:“你不要命啦,再敢胡说八道!”二人正在争吵之时,忽然听见远处有人笑道:“来迟矣!我来迟矣!”华无害发怒道:“这老东西终于来了!”说着就抓住朱建的肩膀低头张望。
张良在桥上等了大半夜,全身确实也冻麻木了,多亏提前喝了酒,还能勉强挺得住。天快亮时,老翁终于来了,他笑了几声,就快步走上对面的桥头。张良从笑声中判断他就是前两次赴约的那位老人,心中惊喜不已,就快步迎了过去。张良来到老人的面前,赶紧下拜道:“晚辈两次来迟,心中非常愧疚,这次能侥幸走在您的前头,实在是万幸啊!不知老先生有何指教?”老翁笑道:“这次表现还不错,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