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地步了,
而那轿夫授了公主的命令,自然是不敢怠慢、不敢放水的加了脚下的步子,这抬轿子的速度是越发变得了起來,
可怜这上官驸马就这么说不得什么也做不得什么,只得是如此隐忍拿捏了一路,就这么一路追着轿子连奔带跑的就此回了公主府去,
而兮月直到下轿都沒回头去顾循月一眼,
循月原还不甘心的想着都回到自家來了还不好截住妻子做个解释,但他错了,固执起來的兮月那是一条路摸黑走到尽头的一根筋,又哪里会给循月半点儿解释的机会,
这么追追捉捉的又是一通绕过回廊行上小道,其实循月是可以将兮月强行拦住强行拽住的,但他也识得兮月这脾气,知道自己若是这个时候把她禁锢住她一定会愈发的生气,到那时岂不是更加不会听自己的解释,
其实这一遭,兮月委实是独断了,但怪就怪她太在乎循月也太爱循月;加之又因了她是公主、她的驸马按着大楚的律令而不能有官职也不能经商等等条件的束缚,这本就致使兮月一直都有一种后怕,怕循月指不定哪天就厌倦了竟日无所事事只能在家抱老婆的生活,从而厌倦了她、嫌弃了她,有着这两点至为重要的因素,她本就怕循月会如风筝一般有朝一日在她不经意间就从她手里飞走,如此,在甫一见到循月与那美娇娘对坐一处,自然是不闻不问就认定了自己心中的那些后怕,认定循月是背着她出去找女人了,
循月自然也明白公主娘子是将自己给误会了,但误会就是误会,横竖他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倒是听我的解释啊,他心里也不由就憋着了这一口气,偏生兮月自打在上官府一直到回了公主府这一路上都不容他插进只言片语去,久而久之他这股子身为男人的强势感眼见就要占据理性的高峰了,恼不得在厢房之中的内室门口把嗓子往高里一扬:“冷兮月,你给我站住,”这么刺刺利利的一嗓子,
兮月心下里认定着循月与那女人关系不正当,心里头这口气还这么闷闷的憋着呢,便又冷不丁听得循月这么一嗓子扬了起來,那通火气更是冲着头顶天灵骨就豁然一下一涌而上,
她性子骤起,闻了这茬便更加不肯受循月的控制,足下那步子移的愈发的迅速起來,照直就进了内室的小门,紧接着双手向后一拉门板,“哗啦”一声把门重重的关了住,紧接着落了锁去,
循月这当口刚好眼见就要追进内室里去了,却谁知道妻子竟日好巧不巧的就把门扇给磕住,那力道震得循月向前一俯身子,半张脸“碰”地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