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回答我一个问题,怎么样?”她问,眼神儿一如既往的不屑。她这样询问人家,摆明了就是想还击,可她也毫不掩饰。
估摸着这仨人也是没遇到过这样的,被施了祝由术,没说浑浑噩噩,稀里糊涂,还懂反击呢。
再看她那眼神儿,满是嫌弃和不屑,一副与你们这些凡人说话都降她品格的样子。
“您说。”那人微笑,声音一如既往。
“这骏马轻裘,挥斥方遒,是为年少轻狂。几位,必然已是过了这年少轻狂的年纪。已过不惑,这接下来,不知可有什么打算?”她这问题,就好像在问什么老友似得。当然了,如果不去看她富含攻击力的眼睛,肯定会以为她就是在和他们谈心呢。
“这……生老病死不可违抗,看天意而为。”回答,虽是稍稍略有停顿,不过,这也算是为了应对她现在的脾性,而最稳妥的回答了。
修道之人,认真说起来,其实与逆天无异。
毕竟,他们求的就是不入轮回,不死不灭。
可人家回答,就偏偏要看天意,岂不是故意唱反调。
不过,圆天的表情倒是也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不冷不热,又几分鄙视不屑的样子。
“是啊,过了不惑,不止人生,自身的一切都在走下坡路了。所谓老来情味减,对别酒,怯流年。连身上的零件都不再抬头了,可不唏嘘?只是,如本山人我,就不会有这种忧愁。清静无为,邑人以康,岂还会怨怼什么不惑,花甲,古稀,耄耋。我观中不乏走出迷途复返自然的同道,几位不信可以去看看。”她一字一句,乍一听还真是让人不由脑中一闪。
不过,这之后也就反应过来了,她这是给人洗脑呢?或是,给人布道,发扬道法?
看他们几个那表情,圆天哼了哼,之后眸子一转,看向了眼下坐在距离自己最远的前男友。
“过来。”她几分严厉,顺带着还瞪了一眼马长岐。
马长岐一诧,随即恍然,她这是看出来了!看出来这三个人不是他带来的,而是邺无渊带来的。
她的话真就是圣旨,邺无渊立即起身走了过来,最后也在她面前蹲下了。就如之前马长岐那样儿,比她矮上一截。
视线不由的向下,那眼神儿,自带睥睨,“你带来的吧。你什么意思,怀疑我脑子有病啊。”
邺无渊微微歪头看她,抿起的唇角也弯了起来,她还是像以前一样,观察力特别好。
由此可见,祝由术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