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找了这几年都没有找到,就凭你的三言两语就找得到吗?”廖谭不屑的笑了笑,说:“已经上了你一次当,这次,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从我嘴里套出话来?”
说罢,便目不转睛的盯着张局长,眼神中带有些许挑衅的意味。
“我知道,一个对自己思维绝对自负的人只有骗人的份,一旦发现自己技不如人,便会用沉默来掩盖自己的失败,是吧?”张局长也是笑了笑,嘲讽着说道。
“随你怎么说,我不会再上当了,刚刚被抓了个出其不意,脑子还不是那么灵光,被你钻了空子,是我的失误,把小舅子说了出来,不过这次……哼哼!”廖谭显然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肆无忌惮的在张局长面前挑衅着:“即便你知道金条所在的位置,也不奇怪,那老家伙既然留下了遗书,你们知道也无可厚非,早知如此……”
廖谭将目光迅速转移至王剩和王二狗身上,阴测测的眼神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两人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不敢与之对视。
“廖谭,其实对于你来说,这次数罪并罚,必死无疑,我也不需要让你告诉我公安局的内线是谁,你死了,也就一了百了。即便这个内线对你有用,可以给你充当保护“伞”,你这不是也栽了?说明他今天的知情权同样已经受限,按照这个逻辑,你不说我们也查得到,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张局长轻松的笑了笑,“至于你,早点说的话,没准儿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的机会,如果就这样负隅顽抗,死也就是迟早的事,你考虑清楚,你保护的这个人对你已经没有意义了,而他,凭借着你的保护,可是逍遥的很啊!”
张局长表现出一丝得意:“胜券依然在我身边!”
“不过,即便你不说,我也会告诉你金条的下落,只为你对金条如此这般痴迷的这份执着!”张局长似是失去了继续审讯的耐心,自行点了一支烟,继续说道:“不过,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老爷子的遗书里并没有提到金条二字!是吧,二狗子?”
“是的,我爷爷确实没有在遗书中提到金条的事情。而且,我和爹也一直很纳闷,我爷爷他到底把金条藏到了哪里?。”王二狗回忆道:“后来,我和爹也把家里翻了个遍,能想到的地方全都找了,就是没有找到。”
“哦?”本以为对整个事情了如指掌的廖谭又一次陷入了沉思,嘴里嘟囔着:“遗书里居然也没有提到?”
“老子说:‘勇于敢而杀,勇于不敢而活。此两者,或利或害。天之所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