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面的屋顶之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约过了一个月之后。这透风的墙便出现在了大人们茶余饭后的一次闲聊当中。
某日,一位大婶和几个邻居闲聊,说:“你们知不知道咱们附近谁家的小孩吃丸药呢?”
“丸药?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事情来了?”旁边的一位阿姨问道。
“我家院子里每天都能捡到一粒丸药,而且还很准时,下午2:00左右就从房顶上滚到了院子里。我这段时间每天都捡一颗放在我家猪圈顶棚上,现在都已经攒了十几颗了,我那天还远远的看了看,我家房顶上还有好多颗没掉下来的,要不然能攒得更多。”大婶用极其夸张的说法很是郁闷的解释道:“我想,扔药丸肯定是孩子干的,大人谁会这样恶作剧?”
“哈哈哈哈!”听完大婶的故事,一众家庭妇女哈哈大笑。
之后的事情可想而知,众人七嘴八舌的,你一言我一语,四处宣传,完全将之当作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料,丰富于各种非正式场合当中,而且被编排的有模有样。
因为邻居之间的圈子本身就很小,所以不久便传到了整日赋闲在家的父亲耳朵里。
这天我放学回家,母亲上班还没有回来,父亲坐在家里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凭借我敏锐的感知力和对异常情况判断的丰富的经验,还有那“酷似”警犬般敏锐的嗅觉,发现此时此刻的气氛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压抑,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担心这场暴风雨会提前爆发,便自觉的乖乖的坐在了凳子上,等待着暴风雨的彻底到来。
果不其然,父亲的话突然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
“墩子,这几天上学时候带的药都吃了吗?”
父亲话音一落,我的心里咯噔一声,心道:“不好!”
立刻意识到肯定是扔药丸的事情和过程出了问题,于是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低声说道:“吃了。”
“怎么吃的?”父亲“紧追不舍”,表情依然非常严肃。
而且从他问问题中,我突然明白,他肯定知道了什么东西,我只能低头默不作声。
啪——啪——啪——啪——!
本以为这四个清脆的响声是耳光落在我脸上的声音,闭上眼睛等了许久,发现脸上并没有想象的那样疼痛,可下一步戏剧性的情节真的让我有些应接不暇。
实际上,父亲从衣兜里变戏法似的,分4次掏出了20余粒灰不溜秋的药丸的时候,我立刻判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