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古怪了?”水雁玉拿出一张竹椅坐了下来,享受着这惊人的安静。
这里只有风声、树叶声,宁静、祥和,让她忘掉了纷争。
“我说媳妇,你是不是在皇都待傻了?”凌寒笑道。
“不想与臭流氓说话!”水雁玉闭上了眼睛,做假寐状。
凌寒嘿嘿一笑,走过去一把将她抄了起来,自己先坐了下去,然后将她抱在了怀里,毫不客气地寻幽探胜起来。
“唔——”水雁玉发出娇羞的呻吟,这个家伙太坏了,现在自己的弱点被他“摸”得一清二楚,瞬间就能瓦解她的意志,让她沉迷在那又羞又醉人的****滋味中。
“媳妇,你这里好像又大了一点!”凌寒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是不是我的功劳?”
水雁玉嗔恼地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他喜欢把玩,还功劳!呸,臭流氓!
“把你的脏手拿开!”她故作矜持。
凌寒又哪肯退兵,占据了那两座山峰,还不断地换来换去,意思是雨露均沾,一视同仁,免得一只大一只小,影响美观。
每次这么说当然会换来水雁玉的白眼,拿拳头砸他。
“媳妇,你真没发现这里有什么不对劲吗?”凌寒吻着她雪白的玉颈,幽香扑鼻,雪肌光滑细嫩,无论是手感还是吻感,都是妙不可言。
水雁玉只觉全身酥麻麻的,心里更是有种哀叹,屡屡被这个臭流氓调戏。她还能矜持多久,恐怕很快就要举手投降。主动与这个臭流氓共渡春宵吧?
她嗔道:“你这么弄我,我怎么好好地想?”
凌寒不由心中一荡。道:“这个弄字说得好,搞得为夫突然很想与你进一步探讨人生的意义了。”
“臭流氓!”水雁玉的骂人功力显然没有什么增长,只是从二字变成了三字,花样几乎没变。
凌寒哈哈大笑:“你在皇都待得太久了,不知道外面有多么得危险。也是,皇都更多的是权力倾轧,你也没有资格参合进去。”
“说得好像你什么都懂!”水雁玉连忙抓住凌寒的手,这个家伙居然要解开自己的衣服,太流氓了!
凌寒在她的山峰上轻轻一捏。就瓦解了这个尤物的抵抗,他欣赏着水雁玉美丽的胴体,白得像玉,又像是象牙雕刻出来的,美不胜收。
“媳妇呀,你不觉得这里安静得有些诡异吗?”
“哪里诡异了?”水雁玉近乎呢喃地道,微风吹过,她的发丝轻扬,如玉般的肌肤在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