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走廊往里走,尽头是一间没有任何挂牌的办公室。
门没锁,轻轻一推门就被推开了。
吱嘎一声,门口的景象露了出来。
我眉头一皱,这是什么东西?
因为,门后面并没有什么宽敞的办公室,又是一条狭窄的走廊。
这条走廊里昏暗无比,只有在尽头的时候还透着点微光。
走廊只有一人肩膀宽。
高度约在两米左右,在里面只能一直往前走,想要转身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黝黑的走廊,狭窄的空间,周围的气氛十分压抑。
走到尽头,又是一个拐角。
而在拐角处,有一盏巨大的灯。
这就是刚才在外面看到的光源,放置在这里像一个诱捕器,静静地等待着趋光的蚊虫的到来。
越过拐角继续走,依然是狭窄的走廊。
通道像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迷宫,在右拐了好几个弯之后终于走到了尽头。.br>
那里有一间挂着牌子的门,上面写着的字早就被磨得模糊不堪。
门上刷着白漆,边角处还有几滴深色的污渍,房门紧闭。
我伸手敲了敲,门那头没有任何回应。
正当我想直接踹门的时候,门那头传来一个沉闷的男声。
「请进吧。」
话音刚落,刚才还紧闭的房门咔哧一声,露出一个缝隙。
木门被无风吹开,缓缓露出屋内的场景。
屋子里面的墙壁全都被粉刷成了黑色,本就不算明亮的灯光在这样的屋子里更是显得暗淡。
在屋子正中央摆放了一张巨大的木桌,木桌后面坐着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
那身白衣特别的长,更像是一件长袍。
全身上下除了脸和手,全都被紧紧包裹在里面。
长袍的尾端一直拖到地上,桌子前面被木板挡着,确实是看不清后面的画面。
刚才在外面时,回话的明明是个男人的声音,可这间屋子里除了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其他的人存在了。
更诡异的是,这个女人长着一张和刚才的服务生一模一样的脸。
只是像是许久没有调动自己脸上的肌肉一样,她的一举一动都多了几分死板和僵硬。
她的腹部高高隆起,乍一看像是马上就要生了的孕妇。
长长的白衣趴在她的身上,像摆出一条长长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