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答应,眼看着晓雅和她同学去上课了。
我准备去校园里四处逛逛,路上还能听见不少人在谈论着这两次的事情,马上就是期末考了,校园里人心惶惶的。
晚上六点,我在西餐店见到了晓雅。
她穿着一身鹅黄色连衣裙,扎着高马尾,脸上不施粉黛却青春逼人。
看见我来,晓雅忙自我介绍道:「我叫张晓雅,张启明是我的导师。」
我问她,「你平常和他们相处得怎么样?」
她轻轻咳了一声嗓子,笑了笑说:「张教授和陈老师都是很好的老师,对我们都很照顾,有时候师姐师妹们回去晚了,他们还会帮忙送回去。」
说这话的时候,我注意到虽然她都在表达着自己对老师的敬爱和喜欢,但是表情微妙,桌下的手也紧紧攥着裙子,布料被她拽的皱皱巴巴。
之后我们又聊了很多别的事情,张晓雅明显放松了很多,整顿饭张晓雅一直表现的很正常,仿佛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
但是我能察觉到她有什么没说实话,不过我只是一个外人,一个小姑娘不肯多说也是理所应当的。
晚饭后张晓雅看着天色已晚,说怕再聊太久宿管阿姨就要锁门了,就急匆匆离开了。
我随即施展了隐匿决,隐匿决能遮掩我的行踪,常人看不见我。
我偷偷跟在张晓雅身后,张晓雅显得有些神不守舍,还差点与夜跑的同学撞上。
我一路跟着她踏进了宿舍,本所大学享有盛誉,有外资注入,学校注重学生的生活环境,张晓雅作为一个研究生,住在公寓里的单人宿舍里。
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与张晓雅一个楼层的宿舍大多房门紧闭,对于好不容易考上这所大学的学生们来说,现在都还在实验室或者图书馆里学习。
我看着张晓雅回到宿舍,伸手一挥,面前出现一层薄雾,像一面镜子映照着屋内的场景。
回到宿舍的张晓雅松了口气,从书桌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铁皮小盒。
打开后,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稻草扎的歪歪扭扭的小人,小人面部还贴着一张写着张启明名字的布条,张晓雅用手里的大头针死死戳着稻草人的脑袋,边扎边狠狠地嘟囔着:「你也快去死吧!这是你们的报应。」稻草人面部的布条被扎的都是洞。
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已经被切断脖子的稻草人,稻草人的样子就和下午陈清河的死状一模一样,上面写着的赫然就是刚刚死去的陈清河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