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仙界学的,一些不中用的小法术而已。」
能够飞行,并非是掌握法术那么简单,而是在领悟了世界的规则以后,对规则的随意操纵。
别说是飞行,哪怕是从一个空间迅速回闪到另一个空间,也是轻而易举。
即使如此,仍然吸引来陆鹤鸣的一阵唏嘘与赞叹。
不过这玩意儿,陆鹤鸣根本不用羡慕。
成神之后,我曾经替他看了命格。陆鹤鸣的力量不属中任何一种,更偏向于混沌与空间。
记得之前仙界有记载,有成神之后可以随意撕裂空间,陆鹤鸣应该就属于类似的。
陆鹤鸣一边恶心着,一边跟着我往前走。
沿着楼房边缘走了一会儿,我看到前边一楼有房门被风吹得敞开。
铁门被风吹得咣当咣当乱响,铁锈被震落,落在雨水中,化作了斑驳的红色。
屋子里空荡荡的,房间积了一层灰,墙角放着老式轮椅,旁边的晾衣架最低的一格,挂着个灰色的大衣。
大衣上长老白色和绿色的霉,椅子也破旧不堪,被风吹得摇来晃去。
戴天晴说:「这里预计在未内会被拆迁,有很多老人都跟着儿女出去住,房子就荒废了,我们进去避避雨应该没问题。」
「好。」
进入房间,陆鹤鸣小声嘀咕说:「既然是搬走,为啥屋子里的东西都不带走?」
我四下环顾一圈,目光落在了里边的木头房门上,「或许这里的人,都并没有离开。」
「那他们在哪?」
「你们还是不知道的为好。二十分钟之后雨停,等着吧。」
又一阵风吹来,将里头年久失修的木屋吹开,戴天晴和陆鹤鸣下意识向着里面展望。
黑漆漆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个老人,身体腐败程度很高,床单和被罩被尸水染成红褐色,大概死亡时间超过四个月。
如果换做是别的地方,人死了发出臭味,很容易就被发现,可这里有个露天垃圾场不说,下水口还年久失修。
臭味混杂在一起,人们就很难分出尸臭。
死者房间里被整理得整整齐齐,大门有撬开的痕迹,客厅有被翻动的痕迹。
戴天晴检查了一圈,凝重声音说:「我猜测是入室偷窃,外加上杀人,回去以后要宝贝给稽查所。」
「不用了。」
我问:「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