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驯化野兽时,通常使用的办法是饥饿,先饿上几顿再给饭吃,往复循环。”
“如果再不成,就殴打,用生命作为威胁,再施以好处。”
“王老敢正对我实施第一步时,多亏李先生施以援手,否则我估计会死在这里。”
说出这番话时,张竹青显得格外理性而平静。
同时,我也明白了秦茵所说的话。
像这样的一个女人,是绝不可能和赵敬业这样风风火火到有些幼稚的人在一起。
昨天晚上,被我们吓唬一顿的王老敢,这会儿估计已经在前往警局的路上。
我用破妄之眼查探过,他的确已经吓破了胆子,对我们的话绝对信服,不敢有任何歪念头。
忽然间房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虚掩着的大门直接被推开,一个妇女气喘吁吁的道:“不……不好了,村头死了人!”
我惊得站起身,“谁!?”
“不知道,村人都不敢过去,还得您出马查看。”
我和秦茵当即乘坐上墨如初准备出发,已经休息好的陈雨轩和张竹青也跟了上去。
她们来乌托镇,也是有公务在身,发生命案同样有知情权。
墨如初原本只打算载着我和秦茵两个过去,又忽然多出两个人,乘坐已然显得拥挤。
赵敬业端着剩下一半的面碗,显得有些尴尬。
张竹青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嘱咐说:“你待在住处看好行李,千万不要让人翻动。”
得到命令的赵敬业,格外兴奋的敬了个礼,“我保证完成任务!”
我们一行四人,迅速来到村口的位置,赫然发现一辆农用的摩托三轮车,撞毁在一个大石头上。
地上匍匐着一具穿中山装的尸体,这种装扮在农村很常见,但从气息上,我一眼就辨认出,死的是王老敢本人。
怎么会这样!?
王老敢死时,双手还保持在握着车把的骑乘状态,翻开双眼,瞳孔扩散得并不算厉害,表情也格外松弛。
这足以证明,在临死的前一秒,王老敢都还是骑车的状态。
至于死因,则是颈部被利器直接切成两半,因为王老敢的脑袋此时跌落在悬崖下边。
没有人敢下去捡起掉落的脑袋,我没有犹豫,直接跳了下去,拎起脑袋后爬上陡坡。
张竹青则迅速掏出手机,开始对着王老敢的尸体,全方位进行拍照。
看到一具无头尸体,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