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福沉着脸色道:“一个神经病,要这么多衣裳衣裳干什么。再说了我一个当公爹的,哪里知道儿媳妇的衣服放哪。”
“如果您要别的,可以自己去找。”
在刘庆福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二楼沈喜荣的房间。
小屋不大,但收拾得还算干净敞亮,正面桌子上摆放着老太太的遗像,供奉着塑料做的香火。
我找了一圈,别说是衣服,就连袜子也没有找到一只。
无奈,我只能拿着刘庆福的衣服,回到了对面的宾馆里头。
原本我建议,让刘庆福跟着我们一起回到宾馆,还能够安全些。
可刘庆福格外的执拗,非得说自己要开业做生意,等稽查所的人员清理现场以后,立即开了摊。
因为门口死过人,外加上发生了灵异事件,压根一个进去的也没有。
我们就在三楼宾馆,和戴天晴轮班盯着对面杂货铺的情况。
看着坐在门口发呆的刘庆福,我不由皱眉道:“你有没有觉得,刘庆福自从知道我们不打算除掉沈喜荣以后,对我们的态度有点怪?”
“是有点,大概他是昨晚被关在棺材里吓坏了。别说是一个老人,哪怕是年轻人有这种遭遇,都吓得够呛。”
戴天晴走在躺椅的位置,懒洋洋的闭目养神道:“你不是会给人看相么,为什么不替刘庆福分析一下?”
“如果不是刘庆福面向柔和,是良善之人,我甚至怀疑他就是杀死沈喜荣的凶手。”
我盯着刘庆福整个下午,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来,无奈道:“我先去休息,晚上用祝香神咒找出沈喜荣灵魂的下落。”
“只要从她的口中问出凶手,一切都可以水落石出。”
戴天晴在外头观察情况,我拉上窗帘,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去……
有了上次戴天晴被迷晕的经验以后,这次我并没有睡死过去,而是进入浅寐状态。
大概下午七点钟左右,冥冥中我忽然察觉到空气中有一股异样的香甜味道。
这股味道有些奇特,但我身体毫无反应,应该不是毒药。
修道之人的身体,是经过道法淬炼的,对于有害身体东西,会产生特殊的排异反应。
难道说,附近农作物有什么花开了?
我正疑惑时,戴天晴忽然拉开窗帘,“刘庆福端着餐盘,朝着咱们的方向走过来了。”
声音落下不久,房门被敲响,外头传来刘庆福和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