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的手段诡秘莫测,若非受重伤的老二阴差阳错的中途截胡,后果将不堪设想!
敌暗我明情况下,我务必尽早解开自身诅咒,方能保全已变为泥塑的八尾妖狐与墨如初……
至于解开诅咒的办法,并非是山神一人专利。
另有一人的咒法,要比山神高明万倍……
出窑洞没多久,雨下得越发大了。
瓢泼之下不给人喘息的余地,如果不稍稍低下头,从头发丝上浇灌下的雨水,便能将人给呛到。
早些年间的黄土高坡,夏季多暴雨,天气似孩子的面孔般喜怒无常。
若是在无垠空旷处遇到罕见暴雨,猝不及防摔一跤就容易被雨水灌入鼻孔,在如瀑雨水中接不过气,猝然被呛死。
正是这气候使然的暴雨,将茫茫黄土地冲刷得沟壑纵横,贫瘠得生不出丁点杂草。
如果没有红树林作为最后一丝地气支撑,恐怕要被干旱和暴雨折腾得更加贫瘠。
参天红树在暴雨中摇曳着枝条,仿佛比前几日见时树干更粗硕,枝叶更生机勃勃了些。
树下猩红色悬棺随风摇摆,发出咯咯吱吱响声,格外渗人。
一道漆黑色身影被无数白绫悬挂在半空中,在看到我时,还费力的朝着这边挥了挥手。
“孩子,你总算想通了。快,用雷法助我,我就能将白绫全部挣脱!”
“好。”
我站在树下,平静望着拓跋,“可我体内被人种下上古流传下的诅咒,你帮我将诅咒消除,我便能助你脱困。”
拓跋直直望着我良久,“你当我傻么?”
“帮我解开诅咒。否则我就……”
拓跋声色中带着戏谑,“自将我当成食物后,黄河娘娘便与我同气连枝,你若敢伤我,恐怕要不了我出手,上面密密麻麻的棺椁就能让你自食恶果。”
我继续平静声道:“如果你不帮我解开诅咒,我就叫人在你脑袋下面拉屎。”
拓跋头朝下脚朝上,整个人倒吊着像一只蝙蝠,离地面也就半米左右的距离。
如果让郑成明等人每个人在拓跋倒吊着的位置如厕,产生的生化武器效果可想而知。
拓跋面色变了变,忽而正色道:“孩子,我是你的父亲。”
“我知道。”
“辱父者甚于辱己,必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可曾听说过这句话?”
我没有时间与拓跋扯皮,转身后撂下一句,“最后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