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慕容兰文在一起的时候,你和她的功力都上涨了一大截?”
秦澜美眸闪着期冀光芒,“如果师父任何时候有需要,我都可以……”
“再胡说,就把你扔下去。”
“不要就不要,凶什么凶!”
……
从珠州到桂西山区,地图上直线距离只有五十公里,等我们真走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并没有那么简单。
车子出城以后,绕盘山公路走了四五个小时,等赶到桂西山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快四点。
将我们送到以后,车队离去。
刘桂英从我手中抢下包裹,“李先生,山路不好走,东西我来帮您拎着。”
“不用。”
“您可千万别和我客气。我一个老婆子,在山间走路习惯了,您都是大城市的人,可受不了这种苦……”
包袱并没有多沉,为了让刘桂英能安心一些,我并没有争抢。
桂西山道路崎岖山势险峻,周遭仅有破落瓦舍与错落开垦的农田,整个村子百十口人,除了寥寥几根电线以外,看不到任何现代化的痕迹。
正值春种时节,刘桂英路过时偶尔会向正务农的人打招呼,回应者却寥寥无几。
看样子,刘桂英在村子里的人脉并不怎么好。
沿着崎岖山区蜿蜒前行,日光热辣辣的挂在头上,山间草木茂盛愈发闷热,我们身上带着的水也都喝光了。
刘桂英热得脱了外头的灰布褂子系在腰上,擦了擦额头汗珠后,找了个路边小水渠,捧起水就要开喝。
水渠流淌下的是山泉水,水质清冽,透着丝丝阴寒气,贯穿整个山坡流过田间,应是一条灌溉渠。
还没等刘桂英将泉水送入口中,我就捉住她的胳膊,沉声说道:“水里有东西,不能喝!”
“李先生,这泉水是从山顶流淌下来的,平时大家喝水都是从水渠里取,干净得很呢。”
“让你别喝就对了!”
沉声说罢,我立即沿着水渠快步向前走。
约莫十分钟过后,在靠近山顶的一汪深潭边,向下开凿的水渠最上游,看到一个跪伏再水渠内的妇女。
水渠宽不过一米,水流并不湍急。妇女脸埋在淤泥里,屁股撅着,两手被水流冲得左右摇摆,像是在学虫子拱地。
感应其气息,死亡时间至少倒推三个小时。
从刚才感受到水流中的大量阴气时,我就察觉到水流不对劲,还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