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一来,她就腾不出功夫对付你。”
吴振邦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似乎在怀疑我的能量,亦或者没办法下定决心。
我将示好准备好的塑料袋取出,取出里头零散破旧的钞票,铺满了宽大的书桌。
吴振邦愕然,“什么意思?”
我翻开手机上的账簿,“自从周晓勇死以后,他的母亲在一年半里,总共收到了社会各界的补偿款,总共三百一十万,临死前只剩不到三千块,还都是捡纸壳塑料瓶捡来的。”
“不可能!”吴振邦急道:“她们答应赡养周晓勇的母亲,一笔笔打过的钱我也都在网上查到过!”
“一年半的时间,就算是在农村赌博,也不会输得一干二净!”
我解释说:“自从周晓勇死后,周晓勇的母亲千方百计托人打官司,想要查明周晓勇的真正死因。”
“三百多万在几个月内,被骗得一干二净,最后只能去捡废品维持生活。”
“在得知我要重新查明周晓勇的死因时,她将最后的钱给了我,当天下午被你口中的‘她们’给杀害!”
“你觉得在你死后,你的父亲又会遭受到如何对待?难道那些补偿款,真的能买你一条命?”
吴振邦沉默脸色阴晴不定良久,终于咬牙似下定决心问:“如果我把真相告诉你,你真能对付得了那人?”
“千真万确。”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
……
按照吴振邦的描述,周晓勇并不是戴天晴所说的“鸭”,而是品行兼优的好学生,之所以去夜总会打工,是为了给自己赚够出国留学的学费。
周晓勇样貌出众,被聘月薪六千当服务员,而吴振邦只能在后厨洗盘子。
上年一月八号的晚上,吴振邦和周晓勇九点半工作完准备回去,中途被一桌三个女人叫住……
吴振邦交代的,和监控录像的视频中一模一样。
在回学校以后,大概第二天四点多钟,吴振邦忽然接到周晓勇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女人要吴振邦立即到红玫瑰宾馆五二一号房间,说是周晓勇喝醉了酒,要他扶着回去。
吴振邦与周晓勇关系极好,听到消息后,吴振邦想都不想的就骑着自行车过去。
红玫瑰宾馆离学校并不远,吴振邦刚进房间,就被一群黑衣壮汉给按在地上,屋子床边坐着一个中年妇女,四十来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