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事。
事发之后,父亲积郁成疾过世,母亲悲伤过度哭出眼疾,也丧失劳动能力,全靠社会资助和低保。
我与纳兰淑德驱车半个小时,来到了大学城附近的周村。
前往周村的是一条泥土路,我们只能按照地址下车步行。
刚下了车,纳兰淑德就双眼止不住往下掉眼泪,她擦拭了几下以后,疑惑的道:“小先生,我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还有心里头……总觉得很难过。”
周晓勇在纳兰淑德体内蛰伏太久,就像是连体婴一样,几乎能和纳兰淑德感同身受。
纳兰淑德之所以流泪,是因为周晓勇看到故乡,心中难免觉得悲凉。
以现在的状况来看,周晓勇和纳兰淑德之间联系实在太深,想要让纳兰淑德不受损伤,只能是周晓勇主动离开身体去投胎。
为了不让周晓勇对纳兰淑德产生进一步的影响,我握着纳兰淑德的柔荑,在其掌心勾勒安魂咒。
咒语勾勒完毕,在咒语的安抚之下,周晓勇躁动的灵魂总算是恢复了安静……
来到一处破旧的土胚房前,院落篱笆门是敞着的,瓦屋土墙破旧木门,虽说屋门打开了一半,里头由于没有窗户,依旧是黑魆魆的。
纳兰淑德站在门口喊了一声,“请问周晓勇的母亲在吗?”
一个头发花白,浑身干枯的老妪打开门,伸长脖子浑黄老眼直盯着我良久,声色嘶哑道:“你们是谁啊?”
我平静上前道:“我是社会福利院的人,专程来给您送救济金。”
纳兰淑德愣了一下,旋即爽快的从钱包里把所有现金掏出,约莫五千块塞入老妪手中,“这个您收好。”
摸了摸钱的厚度,老妪激动得眼中泛着泪光,“好人真多啊。这才刚走了一个,又遇见了你们……”
刚遇见一个!?
我急忙问道:“除我们之外,还有谁来过!?”
“一个人高马大的壮小伙子,他没说自己叫什么,只是……给我塞了三千块钱。”
看样子捷足先登到周晓勇家里的人,就是对周晓勇下手的罪魁祸首!
老妪疑问道:“怎么,你们两个认识?”
我很快镇定下来,“刚才来的人是我同事,他除了给您老送钱之外,有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
“多余的事?”
老妪思索了好一会儿,“他问了晓勇墓地的位置,说是要烧纸祭拜。”
“请您也将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