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鸣才没有发觉。
秦澜赶忙帮秦富贵松绑,掌心贴在其伤口处,帮助其恢复伤势。
愣神几秒钟后,秦富贵哇的一声就哭了,“李大师,你又救了我一命!”
我皱眉道:“先别急着哭,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秦富贵哭了半晌,回去时才抽抽噎噎的说道:“昨天晚上我原本准备睡了,忽然听见外头门铃声响,是一个穿着校服,十八九岁的漂亮女孩。”
“女孩一副慌慌张张模样,说有坏人追她,求我放她进去。”
“我一时心软,就把她迎到了卧室,准备给她找一件衣服穿。”
秦澜鄙夷道:“你确定不是被小姑娘起了色心?”
秦富贵伸出三根手指,赌咒发誓的道:“小姑奶奶,我今年都三十五了,再说小姑娘特别可怜,我绝对没有坏心思。”
“没想到趁我拿衣服的时候,小姑娘就扑在我怀里哭。说她母亲离婚,继父是个色坯子,不愿意供她上大学不说,还整天趁机揩油。”
“我把小姑娘哄好,说愿意资助她大学的学费。她特别开心,就和我……”
秦富贵老脸一红,“我刚开始也怀疑,女孩是骗我来着,后来发现她落了红,就觉得她没有说谎。”
“完事以后,女孩说自己还有一个十八岁的妹妹,希望我能把她从魔窟里救出来,以后愿意两人一起服侍我。”
我沉着脸道:“所以你就被诓骗到这片烂尾楼,差点被两只狐狸给弄死?”
秦富贵愧疚的低下头,“是。”
……
回程路上,我心里头沉甸甸的,总觉得秦富贵被害,绝对不是偶然。
昨天遇到的红白煞,今早的狐妖,张津赫的后手不知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单凭我一个人,挡不住张津赫所代表财团,对我使下的绊子。
秦澜猜出我的心思,询问说道:“师父,要不然我们也请一些懂得道法的保镖,帮咱们看家护院?”
犹豫了一会儿后,我无奈道:“恐怕行不通。”
“首先,道法修为高者踪迹难寻,常隐居深山不入世俗,短时间内很难找到。”
“其次以张津赫为代表的财阀,已经开出了天价邀请这些人。我们的财力在珠州算是不错,但与财阀比起来,比不上其九牛之一毛。”
“最重要的一点,我本属于搬山一脉,几乎与全天下正道为敌,道门之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