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解开,慕容长青看向我的眼神也柔和许多。
这会儿我才咂摸出味来,“在沙漠时,你之所以与我分别后独自行动,是不是因为这事记仇?”
慕容长青不反驳,也不回答,算是默认。
三更天,月上柳梢。
朦胧月光透过窗子,洒在慕容长青胴体上,淡淡幽香如兰似麝。
我将房门反锁,并拉上窗帘……
回到床上时,慕容长青警惕的将我推到一旁,“事先说好,这次算不算钱?一亿两千万,我……拿不出。”
“不算!”
……
次日清晨九点多钟,等我睁开眼的时候,慕容长青已梳洗打扮好,俏脸一如既往的带着身居高位特有的贵气。
阴阳交泰,我和慕容长青的元气都恢复不少。
慕容长青简单活动没有问题,而我已经能动用一些浅显的法术。
“饭已经做好了,大家都在等你。”
我摸了摸慕容长青平滑小腹,“我在想,这里面会不会有小生命……”
话没说完,慕容长青就斩钉截铁的道:“不会。”
我不由愕然:“为什么?”
“控蛊者,要先学会控制自己的身体。我一心追求大道,绝不会被凡俗之事牵制脚步。”
这话听得我心里头尤其不爽。
她不想被凡俗之事牵住脚步,我算不算凡俗?
……
房门被敲响,外头传来杨莹甜甜的声音,“天赐哥哥,我能进来吗?”
“稍等!”
我赶忙穿上衣服,这才打开反锁着的木门,让杨莹进来。
杨莹手里拿着个小包裹,取出几个老鼠夹,分别放在木床的四个脚。
我疑惑道,“你这是干什么?”
“昨天晚上我就住在你们隔壁,一整晚都听见老鼠咯咯吱吱的咬床腿,吵得要死。”
“慕容姐姐,我看你们两个盯着黑眼圈,肯定也被被老鼠骚扰得没睡好觉。”
慕容长青俏脸微红,嗫嚅良久不语。
……
王斌从车上下来,拎着一个保温盒,谄媚的道:“李先生,我一大早就赶去县城里,买了热腾腾的包子油条豆浆,这会儿还热乎着呢。”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越野车,虽然是个杂牌子,但好歹能用。
“行了,进去吧。”
吃饭时,王斌忐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