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该对我说的话。”
慕容长青嘴角的笑容,似带着些挑衅与讽刺。
登时,我脸色再次涨红。
我依然清晰记得,船舱里发生过荒唐事以后,慕容长青留下一句:下次见面时,不要废话,直接把今天发生的事,再和我享受一遍。
可这么久没见,又是在这种环境下,尴尬加上紧张,我良久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自道心无畏后,我做事向来不拘一格,且无所顾忌。
今日,我第一次感到手心出汗……
慕容长青凑到我近前,精致容颜渐渐放大,自然展露出的高贵与清冷气质,近在眼前时,反而显得无比玩味。
“怎么,你不敢?”
“你……你身上怎么会带着‘众生相’的邪气?”
“你到底敢不敢?”
慕容长青的鼻息喷在我的脖颈处,她不是刻意而为之,反而让我酥酥痒痒的。
我尴尬别过脸去,“先别闹,我有正经事要问你。”
“除了我现在想做的事,其它都不算正经。”
慕容长青扑在我怀里时,我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将她给搂住。
溪水边,阵阵困意下大脑一阵酥麻,恍恍惚惚中我身体滚烫得厉害,身子里像憋着一团火药。
短暂的青涩后,我将理智抛之于脑后,放纵的狂乱与迷醉中……
迷迷糊糊不知过去多久,我茫然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房间的床上,衣服整整齐齐叠放在床头。
秦澜就坐在床头,饶有兴致的望着我。
看到床上的污渍,再想到夜晚时的丑态百出,我赶忙扯了一张床单披在身上。
“你怎么在这儿?慕容长青呢!”
秦澜小心翼翼的道,“师父,我根本没有见过什么慕容长青。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忽然听到奇怪的声音,就从窗口看见,你正在烧一本书。”
“书烧完以后,你就开始喃喃自语,你会儿坐着一会儿蹲着,好像……是在和谁说话。”
“什么!?”
霎时间我吓得亡魂皆散,“你是说,昨天晚上我一直待在院子里,没有踏出家门一步!?”
“是。”
秦澜忐忑的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师父中邪,后来感知到你体内,有一股能量在作祟。”
“这种致幻的能量,不仅对身体无害,反而能让人放松精神。”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