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鸣收敛去蛮横姿态,眼神中杀机暴涌,“都给我站着!谁敢乱跑乱喊的,直接打死!”
就在我要掀开棺盖时,身后忽然响起熟悉的女声,“你们要打死谁?”
“我兄弟心情差着呢,你这娘们再叨叨,我先打死你!”
我愕然回头,赶忙抓住陆鹤鸣扬起的铁锨。
沙曼正站在我身前,笑盈盈的望着我。
“你……你没死!?”
“谁跟你说我死了。”
沙曼看我着急模样,似乎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棺材里的小姑娘,是游行到这里的一个戏班子成员,染上风寒才死在北极镇。”
“这里的老板好心借出杂物间,暂时作为停尸房。”
我急道:“可我之前给你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打通……”
“大风刮坏了信号塔,估计还得几天恢复信号。”
咯咯——
没有大门作为遮挡,狂风灌进院落里,鸡圈与羊圈门被吹开,这会儿鸡飞得到处都是,羊满院子乱窜,还有两只钻进屋里。
老板脸色涨成猪肝,指着我和陆鹤鸣问:“曼姐,这俩二杆子是你朋友?”
沙曼漠然瞥了老板一眼,“二杆子是什么意思?”
老板赶忙赔笑,“瞧我这嘴,一说话就秃噜。我是说,这二位贵客是您朋友?”
“是。”
沙曼自然的牵起我的手,“院子里的东西记我账上,月底一起给你结算。”
“好嘞,谢曼姐!”
……
宾馆四楼,设有独立的门禁。
打开门以后,里头房间经过特殊改造。
中央是客厅,剩下有厨房,浴室,卫生间……总共六个房间,布置得格外精巧。
有佣人打扮的妇人,端上来三杯茶水。
“刘阿姨,给你放个带薪长假,回去休息一段时间,看看孩子什么的。”
“谢小姐。”
将茶水一饮而尽,又将茶叶沫子嚼碎吞下后,陆鹤鸣向我伸出大拇指,“兄弟,你走哪都能遇着富婆的本事,我是真佩服,”
我黑着脸把茶杯推到他身前,“休得妄言!”
“怎么,你好意思做,反而不好意思被人家说?”
沙曼抿嘴一笑,语气极不自然的道:“时候不早,给你兄弟在楼下安排个房间吧。”
“好。”
我正要带陆鹤鸣下楼,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