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脸色难看,陆鹤鸣打岔道:“老板娘你就别卖关子,我这兄弟都快急冒烟了。”
“当初在我这儿住下的时候,她说自己和朋友走散了,要在我这里先住下,等她朋友过来接人。”
“那女孩喜欢唱歌,那嗓子唱歌老好听了。”
“她身上没钱,主动帮我打扫卫生收拾活,我吃啥也给她做一份,就这么过了整三天。”
“可在第三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听见大堂有人唱歌的声音。”
“起初我以为,是那女孩在吊嗓子,可听着声音不像……我没太在意,就直接睡着了。”
老板娘眼圈有些泛红,惋惜的道:“等第二天早上起来,女孩躺在被子里,浑身被冻得硬邦邦的,已经没了气息。”
“炉子上还烧着炭,屋里特别暖和,我实在想不通,她是咋被冻死的。”
“后来,他朋友把她的尸体接走,倒没怎么为难我。”
听过老板娘的陈述,我只觉得逆血上涌,无名怒火窜上心头,太阳穴处暴起的青筋,隐约用眼角可以瞥到。
陆鹤鸣吓了一跳,“兄……兄弟,你这是跟谁置气呢?”
我没有理会陆鹤鸣,强忍愠怒,颤抖着询问老板娘,“接走她遗体的是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
“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长得剑眉朗目的,走起路来身子发轻,像是个练过武的。”
“至于去了什么地方……我记得他们是往北走的,这北边只有一个北极村。”
“很好!”
我咬牙切齿的撂下一句,旋即拎上包裹,迅速坐上雪橇。
“往北加速前进,有多快给我跑多快!”
“哎,等等我!”
陆鹤鸣往前跑了两步,才勉强跳上飞奔的雪橇,“兄弟,咱这着急忙慌的干啥去?”
“找人。”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默念静心神咒让自己恢复冷静。
正所谓关心则乱,可一味地干着急,也救不了人。
按照时间推算,来这里遇难的女人,必定就是沙曼!
沙曼的肉身与灵魂是一体的,一旦灵魂溃散,肉体也将化为齑粉消失。
当日她只是被冻得窒息,老板娘误以为她死了,这才将她的身体交给所谓的“同伴”。
一个陌生的男人将沙曼给掳走,下场我简直不敢多想……
掳走沙曼的人到底是谁?他又有什么目